王妈看向离她十几米远的大水缸,她半点不怀疑关应歌的话。她用手颤抖地指向孝德堂的厢房。

关应歌像扛萝卜一样扛起王妈。孝德堂伺候的丫鬟,看见关应歌这副模样,吓得四散而逃。

关应歌一个不留,全扛起来扔进厢房。连秋雨听见动静,顶着泛红的脸颊侧目而望。

“怎么是你?”连秋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关应歌笑了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怎么不能是我?”

连秋雨还没回过神来,关应歌朝她笑了笑就关上了厢房门。

晚宴还结束,关老太太就有些坐不住了,借口头晕回了孝德堂。然而,当她踏入孝德堂的院子时,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她快步走向厢房,却看到关应歌大刀铁马地坐在厢房门口,脸上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里?”关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警惕。

厢房里的人似乎听见了关老太太的声音,开始拼命地拍门求救。“姑母,救我,救我!”“老太太,救命呐,老太太救命呐!”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和绝望。

关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把她们怎么了?”她的声音颤抖,几乎要站不稳。

关应歌站起身,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笑。“老太太,你这话说的,我能把她们怎么,我只不过路上看见你身边人要把爹扶到这个厢房,我好奇这个厢房有什么,就把她们扔进去体验体验。”

她的声音轻描淡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关老太太的心窝。

“你快把她们放出来!”关老太太的声音几乎要发不出来了,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与此同时,林月娘正在伺候酒醉的关川。秦秀芝急匆匆地冲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嫂嫂,你快去看看吧,应歌把老太太气晕了。”

关川醒来听见这个消息,他的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立刻起身,和林月娘、秦秀芝一同前往孝德堂。

“这是怎么回事?”关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他的眼神在关老太太和关应歌之间来回扫视。

关老太太见关川来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干脆两眼一闭装晕。秦秀芝连忙过去扶住关老太太,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林月娘的脸色苍白,她看向关应歌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关应歌从厢房里拎出王妈。

“让老太太的人来说吧。”关应歌的声音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在关老太太的心上。

王妈满脸通红,眼神迷蒙,头顶上冒着热气,这样子一看就不同寻常。

王妈可是记得关应歌扛起她的样子,神智不太清醒,但求生本能让她下意识听从关应歌的话,将关老太太吩咐她做的事一一道来。

关川越听脸越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失望。他看着关老太太,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母亲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关老太太一听,差点又要晕过去。她知道,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关川定是会与她离心。

关老太太眼含热泪,摆出一副慈母的姿态。“我知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可是川儿,正是因为我是你母亲,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呀。

你在战场上刀枪火海地走过来,立下赫赫战功,成了大将军,可我半夜想到你身上的伤疤,心疼坏了。

后来你熬出头来,这世间多好的女子你娶不得,我没有什么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娶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生一双聪明可爱的孩子。这样,我也算对得起你死去的爹了。

可你忘不了嫁了人的月娘,独身一人。这让我如何不能怨月娘。

你终于如愿娶了你心心念念的月娘,我虽有不满,但看着你高兴的样子,只得把苦处往肚下咽。

可月娘已不是二八姑娘,恐于子嗣有碍,叫我怎能不担心。

我作为母亲只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呀!”

关老太太捶胸顿足,哭得不能自已,完全不顾她平日里的形象。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她的心思虽然卑劣,但句句充斥着一个母亲的爱子之心,叫人何不动容。

果然,关川没了刚刚那般愤怒,一肚子怒气无法发泄,最后硬憋出一句话,“母亲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再有下次,我就分家。”

这是很严重的警告了,不止关老太太,连一旁的秦秀芝脸都白了。她们知道,关川的话不是开玩笑,如果再有下次,他真的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