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你看看你对那慕家小姐的样子,活脱脱就是舔狗一只。”萧锦年皱着眉头,很是不满。

他萧家儿郎,明明都是大长腿帅哥,怎么就被人骂丑了?

关键是,都被人家骂丑了,阿言这小子居然还一点也不在意,厚着脸皮继续往上凑,这不是舔狗是什么?

“那大哥你对苏小姐还不是一样?巴巴地给人家送醒酒汤人家也不要,人都走那么老远了,你还站在这里看……”萧锦言一时冲动,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就见自家大哥脸黑了,忙不迭地改口,“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瞎放屁呢!”

“你做事但凡靠谱一点,爷爷就不至于现在还揪着我非要让我回家接班!”萧锦年脸色阴沉,那张素来温尔雅的人此刻看起来很是吓人。

萧锦言不敢说话,只是像鸡啄米一样用力点头。

大哥说的对,大哥教训的是!谁让他刚才说话不经大脑把大哥惹恼了,大哥骂着他就是得听着。

萧锦年本来就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见萧锦言表现得乖巧,就不再骂了,端着那杯已

经凉了的醒酒汤转身就走。

才走出去两步,又折转回来:“还有,我跟你不同,阿箖并不喜欢宫绍宸,她那是喝多了说的胡话!我相信她心里是有我的,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跟你这条舔狗有本质上的区别。”

说完,他把醒酒汤往萧锦言手里一塞,再次离去。

萧锦言不敢说话啊,心中却默默嘀咕了一句:当舔狗又不丢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不就完了嘛。

宫家。

宴会结束以后,宫老爷子没有跟几位老爷子闲话下棋,而是直接回了家。

此刻,他正端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叠放搭在手杖上,面色严肃威严,一双锐亮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宫南司和阮芳玉:“说吧,今天寿宴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俩,就这么容不下箖丫头?”

“爸,我一直都是很喜欢苏箖这孩子的,没有半点容不下她的心,但这件事也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交代好芳玉,请您责罚我。”宫南司抬起头,语气诚恳又歉疚。

老爷子疼爱苏箖这件事众所周知,可是阮芳玉偏在老爷子的寿宴上故意要苏箖难看,虽然并没有成功,反而让阮芳玉自己惹了一身腥,可他知道,这件事老爷子不可能轻

飘飘放下的。

“老公……”阮芳玉原本垂着头,听完宫南司的话,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低低叫了一声。

宴会上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宫南司直接把她拉到客房狠狠骂了一顿,甚至提到了再有下次一定会离婚的话,她心如死灰,以为自己这回一定死定了,老爷子一定会弄死她。

没有想到,老公还是护着她的。

她瞬间想哭。

可是眼泪还没有出来,就接到宫南司瞪过来的严厉目光,她又赶紧低下头,一声不敢响。

“当然要怪你,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混账老婆做出来这等混账事,要把咱们宫家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丢出去!这样的混蛋配做我宫家的媳妇?配做我大孙儿的母亲?”宫老爷子情绪激动起来,手杖在地板上顿得咚咚直响,胡子都气得乱飞。

“我给你一个机会,立刻马上跟这个混账女人离婚!让她滚出咱们宫家的门!”

他当然知道阮芳玉为什么要在宴会上那样做,她就是看不惯箖丫头,想坏箖丫头的名声,好促使绍宸跟箖丫头离婚,好把箖丫头从宫家赶出去。

箖丫头可是他的宝贝,谁要是想让箖丫头走,那他就先把谁踢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