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傅寒渊在听到赵弈城的长篇大论后,嘴角噙起一抹戏谑的笑。

“没有私情啊。”

赵弈城没听出傅寒渊语气里的嘲弄,还在拍胸脯保证。

“绝对没有,我是高中时候追求的她,她没同意,我后面就出国了,前段时间才回来,在此期间,我跟她没见过面也没联系过。今天在这里碰面,也纯属偶然。”

赵弈城自认为,他和盘托出,虽然自己会失去面子,可却能保全盛棠的名声

反正他是真心喜欢盛棠,就算被人知道他被拒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的脸面,哪有女人的清白重要。

傅寒渊何等聪明,哪里看不出赵弈城在保护盛棠。

他不怀疑赵弈城话里的真实性。

但……

莫名不爽。

“侄媳妇的行情,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凉薄的声音里,暗含着不为人知的讽刺。

盛棠咬牙。

赵弈城眉头拧了拧,这话怎么听着,古古怪怪的。

他还想解释,傅寒渊先一步开口道:“包厢里面都是自家人,侄媳妇,进去坐吧。”

盛棠牙齿快要把唇肉咬出血。

当着赵弈城的面,她不敢下傅寒渊的面子。

而且,她也想赶紧避开赵弈城。

她看向赵弈城,与他划清界限:“你走吧,今天的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我已经有了归宿,希望你也能早日,找到你的归宿。”

说罢,迈步,朝着包厢走进去。

傅寒渊转身,紧随其后。

赵弈城眼睁睁看着盛棠转身而去,失落又怅惘。

他又一次,失恋了。

呜。

包厢里,在洗手间换上裤子的沈殇,听到傅寒渊回来了,提着裤边,骂骂咧咧从洗手间走了出

来。

“这个陈忠,做事越来越马虎了,给我拿来的裤子扣子是坏的,我怎么穿啊!”

他话音未落,一件外套,兜头甩了过来。

“喂,干什么!”

沈殇尖叫着,被傅寒渊推出了门。

包厢门从里面,咔哒落了锁。

沈殇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扯下头上的外套,张嘴大骂:“傅寒渊你疯了吗,你……”

猛地瞥见包厢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肩膀微微下垂,神情忧郁破碎,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眼皮跳了下:“兄弟,你谁啊?”

莫不是刚被傅寒渊收拾了一顿的哪个倒霉蛋儿。

赵弈城是个没心没肺的,见沈殇询问,抹了把脸,自我介绍道:“我姓赵,叫赵弈城,你好。”

沈殇眼珠转了一圈:“白城赵家?”

赵弈城点头:“是。”

俞方好可算找到了赵弈城。

她本是跟着赵弈城的,但路过一面墙的时候,被墙上的涂鸦画吸引了目光。

出神的功夫,就跟丢了。

她走近了,才发现赵弈城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对话。

陌生男人看着面熟,想了想,才猛地记起正是前面看到,在大马路上推搡女人的那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