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并没有过多的话语,家里就只有我和我妈

—我爸和我妈在我刚出生就离婚了,在我10岁那年开始没有任何信息,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找过,还去警察局报了案可是并没有什么效果,这些年都是我妈拉扯我大的。爷爷奶奶也在我没出生之前走了。唯一还剩和我有血缘关系的我哥,和她女朋友住在一起,没和我们。他好像并不喜欢我,因为家庭或者因为我个人的原因,

妈妈对我很好,他一直都认为是我夺走了妈妈,所以我和他的关系总是忽冷忽热的。记忆中对我好的除了我妈,就只剩我的大伯了,前几年得了肺癌,我有空也经常去看他。我叫覃新,妈妈给我取的,希望我活的不要迷迷糊糊像我爸一样。

饭吃着吃着我又想得幻出了神,木讷的看着菜,这时妈妈晃了晃她的手。恼怒的看着我说“吃饭就好好吃饭嘛,想什么呢”。我看了看她脸上的皱纹加深了很多,我苦笑的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继续低着头吃饭。

终于我将自己那盆饭吃完了,抬头看了看她,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手机,可手上的筷子却没有停,我顿了顿喉咙。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将手中的碗交给了我,并没有抬头。

我笑了笑说到“刚刚还说我呢”转身走向了厨房,顺着厨房看向外面,满街的灯火通明却只有月亮是孤独的,天很冷,没有云。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很想喝酒,简单的洗了洗碗,转身急匆匆的走回客厅,发现她正在客厅里抱着个苹果吃着,手上还拿着手机。我笑了笑:“今晚我有“节目”出去一下”“哦,去呗,我还要工作,早点回家”她并没有抬头,继续忙活着什么。我耸了耸肩,穿好了衣服向门口走去。

“记得拿伞,少抽点烟。”她还是没有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我笑了笑,到了拜拜后走出了家门。天灰蒙蒙的、很冷。我下意识的捏了捏衣服,点上了烟,拿出手机开始呼叫“狐朋狗友”

最终我们定好了在那家我们经常去的表妹烧烤店喝

等我去到后我的两个朋友已经到了,一个高高壮壮的戴眼镜的被我们叫作熊二,另一个和我一样身材的但是家里有钱老是叫我们出来喝酒的被我们叫做老板。

他们老远的就看到了我,大喊着我的名字“覃新”因为谐音像清醒,所以他们习惯叫我“清醒”。互相象征性的分了烟后我们就一起走进了店里,烧烤还没开始点就叫了两箱漓泉。

他们笑着调侃我“清醒哥干嘛今天不想清醒了啊”站在我们旁边的服务员也在捂着嘴轻轻的笑着,我白了他们一眼,叫身旁的服务员去他们那里点菜。

自己拿着筷子发呆似的点着桌子,这时点的酒已经上好了,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一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天很冷,可酒却像是有魔力般的吸引着我,酒液顺着喉咙滑到我的身体里,刺激着我的味觉和我心,哪怕有不少的酒不小心的流了出来,我也没有停止下来。他们也看到了我这样,拿出纸巾一边叫我慢点一边递给了我。

终于我喝完了,拿着纸巾擦着身上的衣服。他们看到我这样,说到“你又干嘛了,急成这样、没喝过酒啊?”我摇了摇头,将今天的事情和他们说了出来,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我的心并没有那么痛。

“d,还以为什么事呢,改天我介绍两个给你”我话还没说完,老板就先一脸嫌弃的说到,我苦笑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看向一边,月光照射在窗户上,窗上贴的玫瑰花窗纸仿佛在映照出那片我心中的那片海,月光是通往的台阶,还是指路的信标?

我没有在想拿出了酒给他们和我自己倒上,他们发现我这样子,也没再说什么,开始边喝着酒边慢慢的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