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善人脸色骤变,道:“赵公子,当年你还年幼,并不知道缘由,不要胡说八道。“

赵公子言之凿凿的道:“这件事母亲跟我说的,还有假吗?”

“呃…!”对于当年的事,韦善人百口莫辩,只能说:“反正不是你说的那样,这件事另有隐情,至于什么事,老朽答应过别人不说,就要言而有信,所以,老朽只能跟你说,你听见的未必是事实。”

赵公子嗤笑一声,道:“当年的事本公子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为了报复父亲,在本公子来到渭临镇的时候,就在华盛酒楼给本公子设下埋伏,差点害死本公子,这笔帐怎么算?”

对于赵公子说辞,韦善人无语死了,在他被绑架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赵公子的身份,更加不知道他会来到渭临镇,说他设下埋伏害他,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赵公子,老朽很佩服你的异想天开,但是,毒蛇的事真是纯属意外,老朽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反正这件事情跟老朽没关系。”韦善人表示很心累。

其实他不想再解释了,因为再怎么解释赵公子也不相信,可是不解释又不行,县令大人还在旁边看着呢。

而且这宗是杀人案。

他不解释,就等于默认。

他可

不想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不过,那天的毒蛇确实来得蹊跷,酒楼从来不做蛇的生意,却突然来了这么多毒蛇,赵公子怀疑是他干的,好像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他真的很冤枉。

赵公子也没有了耐心,扭头对县令说道:“大人,这些案子已经破了,还不赶紧把杀人凶手拿下。”

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自从知道韦善人曾经差点害死母亲之后,就没想过要放过他,就说那些毒蛇不是他放的,也想弄死他。

县令很为难:“赵公子,破案是要讲证据的。”

特别是杀人案,不是随便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他还要把宗卷交到上面审批,到时候上面发现漏洞,他这个县令也做到头了。

赵公子蛮不讲理的说道:“本公子就是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

县令额头上直冒冷汗:“……!”

赵公子这样做,分明是想害死他。

韦善人见状,忍不住嘲讽道:“赵明启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生出来的儿子会是这样的德性,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赵公子以权威迫朝廷命官办案子,迟早会出事。

出事之后,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尚。

毕竟赵公子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跟他有密切的关系。

有心

人就会弹劾是他指使的。

赵公子怒了,凌厉的眸子狠狠剜了一眼韦善人,冷声道:“闭嘴,你没有资格提家父。”

遇上一个不讲理的主,韦善人也不想跟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对县令道:“大人,老朽知道你有难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老朽也不会怪你的。”

县令心中很愧疚,他这个父母官做的不称职,亲手把救了全镇的李姑娘弄成了通缉犯,连救苦救难的大善人都成了杀人犯。

唉!再这样下去,他当这个县令有什么意思?

“韦老爷,得罪了。”

县令叹了一口气,让人将韦善人押了下去。

赵公子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算县令识趣,不然的话,他这个县令也做到头了。

老管家见老爷被衙役捉走了,不干了,立马大吵大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