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葳知道大多数灵修都好面子,如果她找小侍一事传扬开来

越之恒在王朝官场无疑会变成个笑柄。

可越大人如此神通

只要这事神不知鬼不觉,并不会影响什么。

除非越之恒本身也是王朝大部分那种“直灵修”,认为御灵师就该守贞,瞧不上这样的“放浪行径”。

湛云葳掰不开越之恒的手,索性直直望着越之恒的眼睛:“越大人既不放我离开,又不赞同我的法子。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主意?”

她吸了口气:“总不至于

越大人愿意自己献身?”

这话本是赌气脱口而出

甚至不经意又叫回了“越大人”

面前的人手却微微一紧。

她长睫颤了颤,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睛。越之恒眼瞳如淡淡水墨

令人看不透情绪

也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

她莫名生出几分紧张之意。

“湛小姐。”越之恒说

“你好歹担了我的道侣之名,我只说一次

我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癖好。这几日你若能跑掉,你要如何我管不着,可若你还在我手里,我不会帮你找人

你死了这条心。”

“那你……”

越之恒看了她一眼

松开她:“过几日再说。”

湛云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有几分不可思议

许是就像昨晚那样,越之恒总是在做出乎她意料的决定。

她低声应了,凉风拂面,却莫名让耳根发烫。

她隐约有些后悔说出那句话

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般局面

也无法想象真到了那一日

会是怎样的情形。

让自己别再想东想西。

就像越之恒说的

不是还有几日

事情的走向谁也说不准

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

那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

总归这是越之恒自己的决定。

鬼鹤越飞越低

永宁郡就要到了。

“越大人

你知道越无咎在哪里?”

“不知道。”越之恒说

“他所在之地像是地宫

永宁郡有钱财修建这种地方的

只有一个人。”

湛云葳若有所思:“你是说永宁城主

修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