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的夏天我出生了 出生在一个小县城里 那里治安管理不严格 使得我的青春在一片黑暗中度过

我是家里的老二 上面有个姐姐 父亲属于上一辈的街溜子 酗酒吸烟 整天不着家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与父亲离了婚 独自一人去了北京 爷爷在我爸10几岁的时候得了癌症去世 我和姐姐从小在奶奶家长大 后来我爸又结了婚 一位我很尊敬但不太爱我的后妈

在村里我是农村小孩们欺负的对象 毕竟有爹生没爹养的小孩 在他们那里成为了祸害 从小就没有朋友 每天只能安安静静的搬着专属于我的小板凳准时的在电视机面前等待着动画片的播放 幻想我是动画片的英雄 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什么英雄在一群小孩面前只是一个被随意欺负的丧家之犬罢了

邻居家的小女孩是我唯一一个可以说话的同龄人 她跟我一样也是被欺负但她的家庭是美满的 她只不过是比较胖 所以被欺负

上小学时 我跟那些常常欺负我的人在一个班级上 在村里被欺负 在班级里更被欺负 那能怎么办呢 没有一个显眼的外表也没有一个骄傲的成绩 说话紧张的都结结巴巴

记得当时我跟我们班里的班花坐在一块 老师安排我们做同桌 她是一个小公主 名副其实的小公主 整天都坐车上下学 成绩也非常好 可能是娇生惯养 所以她对我眼神里全是嫌弃 我从来都没忘记过那个眼神 那个让我脸面丢失的眼神 我刚坐在板凳上的时候 班花就刻意的往旁边躲了躲 把她的桌子也拉了过来 我也没有刻意理她 只是摆了摆自己的桌子 把课本从破旧的包里拿出来 开始了上课

下课上厕所的时候 那些在村里就喜欢欺负我的人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我 甚至出言嘲讽 逼迫我把钱拿出来 领头的叫阿正 他拿出本拍了拍我的脸 眼神贬低的看向我 嘴里骂骂咧咧道“小畜生以后离我女神远一点 不要以为跟她坐一块就可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知道了吗”然后他随意的朝我的衣服上吐了一口唾沫 随后他们那些人离开了 离开时还在对阿正拍马屁“大哥好帅”“大哥太厉害了”

我眼里情绪已经冷漠无情 还是面无表情的拿出卫生纸在破旧的衣服上擦了擦 拿起了属于掉在地上的一块银币 那是我中午唯一的午饭了

学校里村比较远 有钱人家的孩子基本上都是车接车送 在奶奶家生活的我不舍得让年迈的奶奶骑着三轮车整天接我 便在外面买着吃 累了就在外面的医院座位上躺一会 下午上课的时候 由于我没有电子表 没有闹钟声 看错了点 迟到了 老师看着迟到的我一脸嫌弃的模样直接让我去后面面对墙蹲着 路过阿正桌前的时候 他故意伸腿来绊我 我一时看不见摔了个狗啃泥 惹得同学们哄堂大笑 阿正踩着我的手一脸警告的说“你要是让老师知道是我干的 我就打死你” 老师又是一脸嫌弃的走过来但是也没伸出手扶我 就在旁边站着双手插兜问我咋回事 我还是摇摇头 一瘸一拐的在墙壁面前蹲了下来

下课后我来到无人的教室里 拿出来卫生纸擦着腿上的伤口 是啊 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 我为什么要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要活成这个样子 但是每次都是自己的安慰 我也软弱不敢与阿正他们对抗 我何尝不像与动画片中那样 拿起武器来对抗敌人

上课声响起 我回到了教室 还没坐在板凳上后座的阿正就故意的用脚把我是板凳往后踢了踢 我一个没留神做了一个屁股蹲 阿正笑的前仰后趴 同学们也哄堂大笑 连老师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正好这时校长来找老师 老师让全班肃静 出门与校长对话 等老师走后 同学们更加变本加厉 嘲笑我跟个s样 班花也在笑话我

我心里出现了一种情绪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一种想把阿正干死的情绪 我拿起板凳向阿正砸去 阿正可能没想到我会反抗 还在笑话我 一个不注意被我拿着板凳砸到他的胳膊 他一声惨叫 把全班都吓的鸦雀无声就只有他的惨叫还有我几乎癫狂的笑

这时校长走了进来看着阿正 还有要继续砸向他的我 立马上前拉住了我 我还是失去理智的奔向他 被校长拉开后 我看向了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的老师 拿起包砸向他 但是老师的强壮超乎了我的预料 他随意一挡 挡住了包 并且快速的擒住了我 不出意料 我被开除了

回到家中奶奶似乎看出来我发生的事情 一脸慈祥的摸着我的头 嘴里说着我的小宝哎 你苦了 没事哒奶奶帮你处理啊

奶奶帮我打开了电视机 自己往屋外走去 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向慈祥的奶奶现在脸上只有凶狠 电话没一会就通了 另一边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说了出来 歪妈 有啥事给我打电话啊

奶奶用凶狠的语气说 你儿子被欺负了 我们老陈家不会坐以待毙 现在他们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黑帮老大 我现在就想你喊人帮我赶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