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到叶青络这儿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难不成被子的事……

不过也是……叶青络略显心虚,气氛短暂的寂静了几秒,才道,“今日的大理寺卿是你请来的?”

夜北墨笑而不语,他拿起桌上摆放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气定神闲的端起珉了口,才缓缓说着,“本王以为相比大理寺卿,你更想知道玻璃瓶中的信函。”

叶青络神色微笑,略有迟疑,“是你的手笔?”

夜北墨朝她勾了勾手指,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姿态,不管何时在看向她时始终带着笑意,俊美的面容让人无法忽视。

“过来。”

见他这般,叶青络并未多想,离他又近了几步,却见夜北墨又看了眼他身旁的椅子。

叶青络不解,这家伙搞什么名堂,实在奇怪。

虽是疑惑,叶青络还是坐了下来,对着眼前的人问,“摄政王殿下,现在能说了吗?”

“玻璃瓶的信函并非本王的手笔,可这事我却是知情的。”

“那是何人?”

叶青络问道,当时她只隐约的看到对方的背影,看那样子应是习武之人,武功还不低的那种。

对方向自己传达的消息,明显是想帮着自己,若与夜北墨无关,又是何人?

若与原主有关,为何她毫无印象。

“他叫聂迁。”

“你是说聂叔!”叶青络猛的站了起来,错愕的问道,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开口。

是的,原主从小便失了母亲,父亲是镇国将军,叶远山怕无暇顾及原主,又不放心府中的奴仆,经常将她带到身边,也因此最多接触的也便是军营的人。

这个名叫聂迁的人,是她父亲叶远山的部下,也算是除了父亲,对她最好的人。

突然听到这消息,叶青络难免有些激动,若向自己传递消息的是聂迁,是不是证明她父亲……

“摄政王殿下,你就不能将话说明白吗?”

知道这些的叶青络实在没心情继续跟夜北墨打哑谜。

“想来你也猜到了,给你留下信函的人正是聂迁,至于他人此时正在京中,除他之外还有你的父亲叶将军。”

“你说什么?”

叶青络更加震惊,按理说叶远山被贬边疆,没有皇上的应允是绝不能回京城的。

可夜北墨却跟她说,人现在就在京城。

她知道这位殿下的性子自是不屑于用这种谎言,叶青络越想越觉得心惊,如此一来便只有一个可能。

她父亲出事了!

想到这的叶青络更加迫切,见夜北墨还喝着茶水,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茶杯。

“摄政王殿下还请把话说清楚,我父亲还有聂叔人在哪?”

“他……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夜北墨轻应一声,“带上你的药箱,随本王走一趟。”

“是何情况你会知道的。”

“还有现在可能放开本王了?”

夜北墨微微俯身,叶青络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着急,两人的距离已离的极近,听他的话,快速松开夜北墨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脸上还泛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