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正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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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值得一说的是,其实所谓得战术研讨不过只是局限在参谋部内部的问题,这一步的实施只需要统帅有着完全操控参谋部全体作战参谋、机要秘、参谋部参谋以及参谋部记录协议参谋的信心就可以了,而我恰恰能够做到如此,我的作战参谋部,其构架的组成完全就是由我的手下,亲信心腹之人组成的,而且这些人中,大多数的家人,在我的还在云南做都督的时候,他们都受到过我的大恩,而且很多人,虽然他们有的仅仅是讲武堂毕业的新手,可是他们能够得到讲武堂的资格,也完全是源自我的努力。
作为领导也好,作为军队的统帅也罢,总而言之提拔一个人,需要的并不单单是看重个人的能力,很多时候,忠诚远比能力重要,但是这也绝不是有一些人,提拔起来一群废物为自己所用的理由,忠诚与能力相互比较配合之下,平均值更高的人,才最值得提拔,而且作为领导者,亦或者是军队的统帅,提拔一个人,远比调遣数万人更为艰难。
没有谁会随意的提拔一个人,而且提拔一个人也并不需要做的很高调,很宣扬,这些都是非常不可取的,而且绝不要轻易的提拔,任何人!每一个人,都不要轻易的提拔他,无论他的忠诚与能力达到了怎样的峰值,总而言之,就是不能够轻易的提拔,因为如果让他们感觉从你这里得到认可、提拔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难度,而且你所给予他们的比他们期望的更多的话,那么或许这些人的能力,就会变成阻挡你前进的刀枪,他们的忠诚也将会因为高度的“热情”而变质,从而变成伤害你,威胁你的子弹。
原本这样的情况对于军队的统帅来说,是最不希望看到的,众志成城的军队,上下一心,同心同德才是最好的情况,可是对于我来说,恰恰相反,现在的情况才是最好的,因为只有有了分歧,我才能清楚的知道,这些军人之间,队伍与队伍,小单位与小单位之间没有相互的串联,没有形成党派。
或许会有人觉得我非常的做作吧,小人之举,而且我的太过小心了,没有勇气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面对现实一切都是虚幻的,只有真正的控制了军队,完全的控制下属,才能保证战争的最后结果,以及我本人的安全,同时我现在要面对的不单单只有一个袁世凯,所以我这样的小心翼翼,我的小人之心。
也就说的通了……三个小时的作战讨
论会议,变成了闹剧一般的模样,不过或许这原本就是一场闹剧吧,而我,也用自己的历喝结束了这场闹剧,当然了,闹剧结束了,这不过是暂时性的,这一场大戏,才刚刚开锣!
战争是艺术,是无定向、无绝对的艺术。
**部被阻击,我军后方被偷袭,田力部遭到叙府城侧翼严重的打击,我军正前方叙府城内防御没有遭到一点的损失,这样的局势让我如何不感到心如刀割那,而且这样一来的话,我倒不怕被他们包围剿灭。
实在是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牺牲方式。刘云峰此时已经被我派到了邓泰中的前线去了,第一支队被我拆分成了三个梯队,此时邓泰中手中的兵力只有一个梯队而已,要是在没有人在战场上给他一些精神支持的话,我想第一支队恐怕就此就要军心瓦解了。
而我则还是待在那个地方,看着我眼前的叙府城,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此时应该如何调度将伤亡降到最小的同时,还有夺得叙府城的可能,此时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而且我也绝不可能在有什么援军了。
我觉得我现在的所处的情景与当年项羽的背水一战时特别相信,现在如果不拿出不畏死亡的气势,恐怕真的是没有任何的生存可能了。而且到此我也必须承认,我最开始的时候确实小瞧了这些北洋的军官。
尤其是我小看了这些北洋军官的战斗意志,我本以为这一路上尤其是组开始新场一战的时候,我一战击溃了伍祥桢部,我觉得我这样的气势足以震慑这些养尊处优的家伙了,可是我真的没想到,北洋的军官其实不可小觑。
叙府城中,何丰林指挥部,此时何丰林看着一封封战报以及他刚刚亲自去城墙上看到的护**的状态以及得知了伍祥桢部的偷袭与截击之后,他不由得觉得这一次剿灭护**羁押蔡锷的天大功劳,要归属于他了。
说起来,这个时候其实何丰林应该考虑如何的就此歼灭蔡锷全军,同时将他抓起来,可是何丰林此时却没有这样想,他现在考虑的时候,自己当时写信给曹锟要他命令伍祥桢帮助自己夹击蔡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虽然刚刚他接到报告说叙府城侧翼发生大火,他明知道这是蔡锷的作战方式,而且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作战方式,可是这一切还都是他能够应对的,所以就此来看何丰林觉得其实蔡锷不过就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之前他之所以要伍祥桢
帮助自己夹击蔡锷其实就是因为他害怕自己的兵力太少,到时候不但没能收拾掉了蔡锷的护**,反而丢了叙府城,但是现在这么一看,蔡锷也不过就是一个碌碌之辈罢了。
对于这样一个碌碌之辈,何丰林有十足的把握,就用他自己手里的这一点兵力,就此收拾掉他,以及他身后的几千护**,如果这样一来的话,那全部的功劳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何刚放下手中的刚刚洗好的热毛巾走到他父亲的身旁,问道:“长官,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何丰林摇摇头,显然他并没有在意自己儿子的话,因为虽然何丰林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足智多谋的孩子。
而且在于战争上有着一定的天赋,可是他不相信自己此时所面临的问题,是他这样一个****的小孩子能够处理的,不过虽然何丰林是这样的态度,但是何刚却并不在意,他又开口对其问道:“长官,或许有些事我能帮助到您。”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何丰林说这话抬起了头,不过当他看到了自己儿子眼中的光彩时,不由得说出了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烦恼,果然,当何丰林才刚刚说完,何刚也同他一般陷入了沉思。
,之所以现在**不敢发动突击。
还是因为伍祥桢部的行为,使得他产生了疑虑,之前最开始的时候,伍祥桢部的防御线其实是在距离他此时藏身之地五百米的距离上的,而现在变成了八百米,这就说明了伍祥桢部已经撤退了三百米。
按道理说,这样的情况下,或许就是伍祥桢部已经有了退缩的意图,但是,存在明显优势的伍祥桢不进兵不坚守,反而撤退三百米,这就不得不叫人起疑了,而且还有一点极为重要。
那就是**明确的记得但是伍祥桢部阻击他的时候,全都是藏身战壕的,但是没想到现在伍祥桢部退后三百米所显露出来的土地,非但不是战壕,而是平坦的土地,这就不由的不让他加上几分小心了。
而且说起来,现在虽然**明知道蔡锷危急,心中焦急支援,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也绝不敢轻易进兵。因为他很清楚,整个护国第一军中所有的骑兵精锐基本都在自己的手里了。
假使自己再次将骑兵造成了重大的损失甚至是全军覆没的话,那么后期如果再有需要骑兵激动支援、探测的情况的话,那么就将会出现无兵可用的尴尬局面,这样局面绝对是有可能造成全军失败的。
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候天明的时候,想办法突破伍祥桢的防线,说起来其实**最怕的还是伍祥桢留下的三百米战线纵深上埋有地雷,要是真是这样的话,他的骑兵冲上去多少,就要失去多少啊。
而且这个位置虽然是一个平坡的地势,但是说去来,这也算是一个一线天了,因为其两侧皆是高山绝壁,他想要重其他地方绕过去是不可能的,若非如此的话,他要不会如此焦急了。
在焦急中,漫长的夜终于过去了,当清晨的曙光照射到他身上的时候,**下达了自己的战令“我命令,全军下马,先以五匹战马冲击敌方战线,试探其是否藏有地雷。”
这样的试探是必要的,因为一旦确定了对方是否布置了地雷,那么将会关系之后**进兵方式,而且说起来其实**也不相信,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内,伍祥桢就能布置那么大的一片雷区。
而且说起来,在现在的年景中,地雷这东西还是非常珍贵的,除非是必要,要不然的话,恐怕没有谁会愿意布置这么大一片雷区来防备自己这几百骑兵。但是可就是会如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整个护**的骑兵家底都在自己的手里,这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其责任颇大啊,而起蔡锷能够下令调子自己前来支援,肯定也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而且再加上之前蔡锷出兵前对他说的那番话。
所以**必然的要十分的小心,因为这数百骑兵,实在是太过珍贵了。五匹战马在子弹的驱赶下冲到了伍祥桢部防线前方疑似雷区的地方,可是这五匹战马踏上这片疑似雷区后。
并没有发生接连的爆炸,反而静悄悄的就这么冲到了伍祥桢部的防线面前,最后才倒在了对方的枪口下,显然的,那款地区上并没有布置地雷,当**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他的第二道战令随即下达。
“全军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敌人的防区,轻机枪在前,手榴弹集中投掷。一定要冲过去!将军等着咱们的那!”说吧,**第一个翻身上马,当众人也都上马准备好之后,**抽出了自己的军刀。
注意,他并没有用枪,他只是抽出了自己的军刀,而后寒锋一挥一个“杀”字还未落定,便一马当先的冲着敌人的防线冲了过去!而就在下一秒,余下的骑兵们也都嘶吼着紧跟着**的战马,向着伍祥桢的防线冲去!
其实当五匹战马冲到了自己防
线前的时候,伍祥桢就知道,自己的疑兵之计已经行不通了,说起来,其实伍祥桢对于**这个人还是有多忌惮的,虽然他从未与**有过交集,但是对于**在云南时的一些事迹还是有所耳闻的。
想当年**凭借百人之力,就端掉了深居云南苍山深处的患匪,而且同时还剪除了滇军中一个通匪的军官及其部下四十余人,对了,要说一下的就是,那一伙苍山患匪足足有三百余人。
而且我之所以要把前沿驻扎在叙府城外的兵力撤下来反扑吉利、叶志生二人,其实也是因为我看出来这个叙府城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不假,但是何丰林这个人有些谨小慎微了,要是我用兵肯定会在得知了我军后方遭受偷袭之后。
即刻出兵与后方偷袭的军队形成夹击之势,这样一来的话,肯定能够对我军造成非常严重的打击,但是这个何丰林却没有这样做,虽然我不清楚他是怎样想的,但是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喘、息的机会。
现在叙府城就像一个铁桶一样,要是我继续的把兵力投入到正面的话,万一后方真的被吉利、叶志生两个人给彻底搅乱的话,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所以我才会借着这个机会把兵力的主要投入到后方,只要击溃了吉利二人的话,我就能够毫无顾虑的对叙府城展开攻击了。
说起来我这样的身份,作为一路军的总司令,再加上整个护**总司令的身份是不该到前线来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必须这样做,要不然的话,我怕军心不稳啊,而且现在也是我督战的最好时机,让士兵知道我与他们同在的话,我想没有谁还会有有那么多的顾虑而不肯死力作战了。
吉利与叶志生所带来袭击我军后方的部队都是步兵,这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假如要是骑兵的话,那么几轮冲锋下来,我想邓泰中早就已经防守不住了,更不可能想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样。
还在组织手下对敌军进行相应且适当的反攻。刘云峰此时正趴战壕中的机枪攻势上,亲自操刀对正在向前进攻的敌军进行打击,邓泰中在我的身旁此时,倒不是他怯战了,而是因为他已经在前线指挥了太长时间了。
已经很疲惫了,要是再不把他替换下来的话,虽然我相信他还能够钉在那里就像钉子一样的指挥作战,可是我害怕他的精神过于疲惫,以至于导致后期有可能出现什么错误的决定,这样的话,导致我军此时的平衡为之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