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哪一位帝王愿意承认,但是卸磨杀驴是不争的事实,毕竟能够与之一同“开国”的人物,都是能力超然之辈,这群人能够帮助自己开国,自然也就有能力再一次将自己从现在的位置拉下来,而且因为他们在“开国”的时候,功勋卓越,所以必然手中掌有重权,而且一旦“开国”成功的话娿,那么对于这些功臣肯定要大肆的奖励,由此一来,他们所掌握的权利就跟大了,对于掌权者的威胁,也就更大了,所以在成功之后,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打压他们,甚至是杀死他们,就是作为“帝王”常常不得不去做的事,因为要稳定大局,保证大局不会出现变动,所以就必须要这么做!

唐继尧下手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贵州新军第一标的二、三营驻南厂,唐继尧命令滇军在毫无因由的情况下,突然地包围了驻南厂,而后由唐继尧亲自下达作战命令,滇军接到命令后,对其中的黔军展开了疯狂的攻击,黔军因为兵力少,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所以根本无力抵抗早已做好了一切军队的滇军士兵,黔军死伤惨重。

滇军攻击其间,黔军新军有部分人展开了突围,但是很可惜,虽然他们悍不畏死,但是却没有成功,最终黔军此一部被全部歼灭。另外要说的是,当滇军攻击的时候,有七、八百新军未做抵抗,希望能够得到活命的机会,可是却也被押往螺丝山下,被接到了唐继尧格杀令的滇军,用机枪全部残杀了。

这是多么血腥的手段啊,由此可见,唐继尧这个人为了权利到底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而且这还不是终止,这不过就是一个开始罢了。唐继尧在攻击过黔军之后,还下令,让全省的乡兵一律解散,略有反抗者,一律处死,而且在这之后,唐继尧还指挥滇军,令他们接连的将黔军新军各部相继消灭,同时,宣布解散自、治学社,取消公口,按册捕捉自、治、党人而杀之。........

唐继尧的做法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存在政、治意义的,但是他所使用的方法却是不恰当的,而且这样的血腥政、权实际上也是无法长远的,但是怎么说那,唐继尧的做法虽然不当,但是却也有着一定的意义与必要性。总之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而且决不能简简单单那的因为一些事情来确定一个人的功过是非。

唐继尧对贵州的屠杀还未结束,因为自、治、党的主要领导、人尚未“伏法”,所以这个时候,唐继尧毅然决然的决定,务必将赵德全等人,尽数找出,而后从以他口中所谓的“严法”。

赵德全字纯臣。襄阳人。二十岁入清军鄂军,充排长。190年调贵州新军,任队官。辛亥武昌起义爆发后,与彭景祥等秘密串连兵士,相机发难,被推为新军

临时代表。11月3日,陆军学堂学生首先起义,推杨荩诚为都督,他为副都督,领兵入贵阳城。不久,杨率师北伐,他代都督。1912年2月2日,立宪党人发动政、变,举赵德全任都督。

毕竟这是有先例的,昔年的大理国,不过就是很好的说明吗?所以如果用这个样的眼光和角度来看待云南问题的话,那么就可以把蔡锷认定为是云南的开国皇帝,而他唐继尧,以及雷彪等于蔡锷一同发动重九起义的这些家伙们,就可以看作是开国元勋。

也就是说,现在自、治、党实际意义上的*****,是赵德全,而除了赵德全以外,实际上,自、治、党、的主要人士还有钟昌祚、许阁、李永泰等人。

在章中,许阁毫不隐晦的大骂唐继尧是“势利之辈,无耻小人”并多次声明,唐继尧之率军入黔的举动,实际上是为了掠夺贵州之军政主权,并且多次申斥,其笔锋直指时任云南都督的蔡锷,说他不明事理,任由手下之部队强行侵、略邻近省份,扩展势力范围,并且还骂蔡锷是一个活不长的佝偻鬼。

这样的言辞,这样的章,可以说,已不再是单单针对唐继尧亦或是蔡锷两个人的了,实际上这可以理解为是对于滇军对于滇内军民的一种侮辱,或许假如要是许阁没有这样写,在章的用词上更为委婉一些,没有如此激烈的话,或许蔡锷在那个时候,就可能下令将唐继尧的部队调回云南,毕竟,许阁说的没错,虽然对于唐继尧的行为,蔡锷并没有公开的表示支持,可是谁都知道,要是没有得到蔡锷的默许,他唐继尧又怎么可能带着这么多的部队,离开云南那?

要真是能够随意的就带走这么多的部队的话,那岂不是反了吗?还有就是如果不是蔡锷默许的话,唐继尧就真的瞒着他带走了这么多不对的话,那么不要说蔡锷发现之后会如何,就是把手边境的部队,也绝不会任由唐继尧将部队带出云南。

至于李永泰,此人没有什么名号,但是确实对自、治、党忠诚异常,而且他本人对于唐继尧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非常的厌恶,所

南京督军府内,冯国璋看着刚刚送来的战报,不由得感觉到了头痛,现在护**的进军趋势,实在是凛然感到头痛,虽然这么多天以来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兵趋势,可是毕竟护**一直占有上峰,这对于北洋军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而且段祺瑞上一次也亲自赶赴京城,与袁世凯会晤,可是收效甚微……而且冯国璋还听说,袁世凯竟然还有调兵前往川、湘加大对护**镇、压的趋势,看着地图上日益退却的北洋军,冯国璋的心里真是不知道应该焦急还是应当苦笑了,曹锟是个干将不错,而且护**的根基本就不稳但是谁能想

到,到现在居然会闹成如此的局势?

冯国璋有心与曹锟通电,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确切的消息,但是奈何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比较尴尬,这样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最终只好作罢。其实冯国璋这样的尴尬位置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当时他能够确切的表明自己的立场的话,或许袁世凯早就收手了,但是谁想到,这或许就是他的一念之仁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吧。

金陵军现在排兵布阵,威慑邻近各省份,但是介于护**不断通电全国的的胜利消息,所以原本就不怎么安分的那些人,此时也****起来,面对这样的情况,冯国璋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处理,有心想要调动军队镇,压,但是现在他所能做得其实已经更过分了,金陵军不少队伍已经跨越了省份,进驻到了其他督军的地盘,要是他们看在冯国璋的威望上,恐怕早就打起来了,所以现在冯国璋再用兵的话,只能给他们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已借口,毕竟是他冯国璋先用兵在先的,他们出于自保,不得以用兵,那么随后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冯国璋不能轻易的动兵,而且现在的情况是,非但他不能够轻易的用兵,就是想着将自己的军队从各个省份调动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各省的将军已然采取了行动,金陵军调入一个旅,他们便调两个旅来,将金陵军前后夹在一处,也不打,当然越不退兵,更不允许金陵军退兵。

“慰亭,保重。”

想起自己之前与袁世凯的通电,冯国璋的心理不由得感慨万千,那话仿佛还在耳边儿一样,可是现在几乎已经算是物是人非了,袁世凯情况他不清楚,但是想来他不会比自己活得舒坦吧,洪宪帝国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这,奈何,那些所谓的“君子”们,还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

“慰亭,其实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和你说一说,看一看现在的形式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成为众矢之的,落得一个千古骂名的那一天,我,哎,慰亭啊,我与芝泉真的不是……”

那位说出口的话,恐怕日后也终要他说出,而袁世凯当时要是能够听从自己话,或许,或许……再多的或许此时也显得毫无用处了,能过改变局势的人,现在除了袁世凯自己,再没有任何其他人了。

北、京湖北会馆内,段祺瑞此时正与徐树铮通着电话,电话中,徐树铮对段祺瑞问道:“怎么,您老在北京还算顺利吗?”

“又铮啊,我在这里好得很,倒是你那边,处理好所有的问题啊,我看这一次慰亭恐怕是……华甫那边的动向你要密切关注,曹锟此人不足为虑,但是他手下的军队现在恐怕未必还是北洋军了,我的意思你很清楚,所以又铮,把一切能用的人,都集

合起来,总有一天会用到他们的。”

“您老放心。”电话中,徐树铮对段祺瑞保证道:“这边该做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好,到时候只要您老需要,马上就能有足够的人手,在保证忠诚的前提下,为您老……”

“好了。”段祺瑞打断了徐树铮的话,显然的他不愿意让徐树铮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由此可见,恐怕徐树铮后面要说的话,不是什么好事情;徐树铮先是一怔,而后却带有一些歉意的对段祺瑞道:“段老,又铮唐突了。”段祺瑞笑了笑,又叮嘱了他几句,而后便挂断了电话。

其实说起来,段祺瑞给徐树铮打这个电话,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心绪非常的不宁静,尤其是每每入夜之后,他总是会回想起一些有关于袁世凯与自己昔年时发生的事情,而且越是日久年深的事情,便回忆的越清楚。

而且不单单如此,段祺瑞还经常的能够回想起自己之前与冯国璋的通电来“华甫兄吗?这一项少有联系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芝泉啊,看起来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啊,我这不行啊,每天都是进言劝我兴兵的混蛋,哎,你也知道我和慰亭的关系,而且咱们三个人的关系这么好,你说说,我又怎么能对慰亭用兵那。”

冯国璋那落寞的语气,他还记忆犹新;“华甫啊,其实现在啊,你真的比我这难办的很呦。你不想我,我不带兵了,就算是有人想劝我如何,我也没有那个实力了,可是你不一样啊,你手下二十余万的兵力,其实说起来了啊,他们很多人现在之所以还没对慰亭动手,就是还不能明确你的态度的,要是你现在提兵而上的话,那慰亭的这一条命啊……哎!”

“我知道,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难办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那个刘显世今天一早宣布了贵州独、立的这件事,还有就是曹锟领兵和蔡锷作战,竟然两战连败我是真不知道,是这个曹锟不行,还是现在的北洋军,都是一堆废物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华甫?”

“听你话中的意思,好像你并不看好蔡锷的护**,是吗?”

“芝泉啊,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了,蔡锷的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或许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单纯的护国,相比你也有你的观点,这个咱们不讨论,你先说说,我刚才问你的那个事啊,你都知道吗?”

“刚刚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啊,这不我叫又铮来,不就是商量一下,看看现在却是也应该做些什么了,就是你不给我打这个电话我也想问问你啊,咱们不能看着慰亭他……现在内阁的那帮家伙一个个都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也不给慰亭谏言,其实有了今天的一幕说起来,咱们两个也有责任啊。”

随着这一句话,段祺瑞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当时的样子,“其实,哎……我看啊,你那边还是不要动,只要你不动,肯定那些现在还在观望的家伙就不敢轻举妄动;咱们两个要我说就该给慰亭打一打电话劝一劝他了。估计你也和我一样,从那个时候开始也就没给他打过电话吧?”

“于公于私,我看咱们都应该想办法保住他。”

昔日的话,还在耳边响起,但是现在的情况下,真的就能够保得住袁世凯吗?段祺瑞不得而知,同样的,远在南京的冯国璋,亦是如此……

看着曹锟这幅样子,袁世凯其实也有了自己的计较,虽然吴佩孚并不是他心中愿意信任的人,但是曹锟怎么说也还是北洋军的老臣,虽然在段祺瑞、冯国璋等人的面前,曹锟的资历辈分与功绩都不能够相提并论,但是在其他人的面前,曹锟的功业还是值得一说的,而且尤其是这一次的登基的事情,段祺瑞与冯国璋的“撒手不管”使得袁世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

那是一种唯有上位者才能够体会的“众叛亲离”,而且还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到了这样的时候,竟然给自己打了一个番天印,虽然这一下子还没有打在他袁世凯的身上,但是也足以让他感觉到伤痛了;所以在那个时候,曹锟对于袁世凯来讲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虽然张作霖也表示了对于袁世凯的称帝的支持,可是关外的人,毕竟难以插手关内,而且说起来,对于张作霖袁世凯也并不是那么信任的……

袁世凯当时在朝鲜一共做了十二年的“土皇帝”,吴凤岭也就在他的身边保了他十二年,直到1**年,朝鲜爆发东学党起义,袁世凯暗示朝鲜政府向清政府乞援。随后日军迅速出动朝鲜,企图挑起战争。甲午战争爆发前夕的月19日,袁世凯化装成平民逃走,月22日抵达天津。袁世凯回国后,又于8月6日奉旨前往辽东前线,协助周馥转运粮械、收集溃卒等后勤事宜,至次年5月请假回籍省亲。在前线的这10个月间,通过目睹甲午战争清军兵败如山倒的惨状,袁世凯萌生了用西法练兵的设想,他说:“窃查此敌乘,迭见挫败者,虽由调度之无方,实亦军制之未善,若不权时度势,扫除更张,参用西法,认真训练,则前车之鉴,殊足寒心。因袁世凯在朝鲜时期表现突出,有“知兵”之名,再加上他大力主张练兵,由此开始了小站练兵的新阶段。

没有袁世凯,就没有北洋六镇,没有北洋六镇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新军……总而言之,若是没有袁世凯当时力排众议的话,恐怕,清王朝就不会是被推翻那么简单了,恐怕现在的华夏大地,也找不知落入了什么人的手里……

吴凤岭其实也没有做多久的统治,一九一二年,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