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最怕的都是后院起火,万一要是真的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哪一省的将军倒戈了,虽然冯国璋自信可以应付,但是如果五省将军中有三人倒戈的话,那么冯国璋必败,而且不单单是他必败,就是他手下的二十万金陵军,恐怕到时候也会作鸟兽散,并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手下的五省将军倒戈也不是最重要,最棘手的,真正麻烦的是假如冯国璋的军队溃散了,那么也就没有人能够来代替他,当然了谁也无法替代他,来在此震慑护**了,到了那个时候,天下该是怎样的情况,谁也无法预计与控制。

而且说起来那应该是冯国璋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因为到那个时候就不担当是一个护**的问题了,还有孙的革、命军,虽然现在革、命军打着与护**一样的旗号,护国讨袁,但是假如那个时候,袁世凯已经被讨伐了,可是这两支军队毕竟还不是出于一个源头的,到时候,护**、革、命军、四散而乱的北洋军,个地方的武装组织再加上那些心怀不轨的强虏盗匪……那真的不是一个能够想象得到的场面。

其实也不是想象不到,是没有人敢去这么想,因为那个场面啊,人间地狱!

所以现在冯国璋除了要警示五省将军之外,还要尽快的镇、压革、命军这不单单是因为单一的出于对革、命军的打压,同时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军队成功的话,那么就能够对护**造成一定的打击,因为这两支军队虽然不是处于同源,可是现在的情况来看,至少表面上来看,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并且如果冯国璋能够战争的话,那么除了能够击溃革、命军的话,还能够给其他的人,那些正在观望的人,已警告,让感谢有可能头脑发热的人,迅速的冷静下来。所以说起来,无论于公于私冯国璋镇、压革、命军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冯国璋对于这样的理所当然自然也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并没有一开始就开门见山的将我的核心用意讲出来,我之所以选这样的一番话作为会议的开始,说起来还是我希望能够从我这样的一番话中得出现在此时的护国第一路军的真是状态,因为他们地真是状态对于我来说是至关重要,或许如果他们的状态非常好的话,我就能够度过这一次军饷的难关。

听了我的话,这些护**的军官们,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而且我能够从他们的笑容中感受到他们作为护**一员的豪情,这是令我非常意外的,因为这样的表现说明军饷的问题实际上对于护**根基的动摇,其力量是微乎其微的,因为一支失去了士气,因为军饷粮而出现了动、乱的队伍,是根本不可能表现出如此的欣然与豪情的,而且不单单如此,我甚至还从他们的脸上

看到了“信念”的影子,以及那连我都将要失去的“决心”!

说罢,我便坐回到了座位上,而后面带笑容的看着他们,等候着他们的发言,说起来,我此时的笑容其实真的就是我装出来的,因为我相信即便是能够真的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真正的面对这样的情况,恐怕也无法做到挥洒自如,这是因为这其中关系到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要紧了,其重要程度不言自明,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因素那就是这样的“畅所欲言”很可能会引发军官们的分歧,如果不能够好好控制的话,那么我上面所说的那些情况,就会提前上演。与其说冯国璋不支持蔡锷、唐继尧,倒不如说从心理讲冯国璋实际上是支持他们二人的想法的,而现在之所以他选择了中立,其实就是因为护**的用兵,如果不用兵,只是谏言、口伐笔诛的话,那么冯国璋必然的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蔡锷的一遍,这从他但是宣布五省将军通电的时候,就能够够看的处他的想法。

可是蔡锷用兵了,这实际上就是冯国璋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不得已的才会选择这么一个尴尬的位置,说是中立两边不得罪,可是实际上这原本就是一个不能中立的时候,两边不得罪的下场就是同时将双方全部得罪了,到时候无论是蔡锷获胜亦或者是袁世凯打败了护**。

任何掌权的那一方,对于他冯国璋肯定都不会有好的脸色,甚至是,如果可能的话,或许会对他除之而后快,虽然冯国璋自视是北洋中的老将,地位高,威望重,但是他还没有自负到以为真的就没有人敢杀他的地步。

现在冯国璋之所以能够如此,其实这还是要说的话到一个人,那就是与他其名的北洋之虎——段祺瑞,要是没有段祺瑞给他搪底打气,同时也是给他一定的支持的话,那么肯定的,冯国璋未必能够坚持到现在。

说起来,唐继尧也是个野心家不假,他原本就是一个不甘于人下的家伙,不然的话,当年他也不会离开云南去到贵州发展自己了,而且说起来,唐继尧这个人比之蔡锷更有着一些人际交往上的方式,或者说他比蔡锷更懂得如何的“拉帮结伙”他这一次打算秘密联系冯国璋,恐怕绝不会是只有表面上的那些因故,肯定还有一点其他的意义。

当然了,唐继尧还未有所行动,那么他到底是想要如何的,就没有人知道,可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就是,此时唐继尧做的这些事,蔡锷是不知道的,而且不但是蔡锷不知道,就连李烈钧也都是不清楚的。

这其中他们二人不清楚的,就包含了此时东北的动向,以及一些时局上的变化。

唐继尧还在犹豫着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行动,与冯国璋进行一些沟通,可是这

个时候,他却突然的又被另外的一件事,扰乱了自己的思绪,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说起来,其实这样的电话,是很少能够直接打进他办公室的,而且唐继尧作为护**的“最高军事长官”他的办公室内自然是设有多部电话的。其实如果是普通的电话响起,或许他还不会感觉到头痛,之所以一个电话声就会让他感觉到头痛,还是因为那一部响起的电话的不同。

没有谁会随意的提拔一个人,而且提拔一个人也并不需要做的很高调,很宣扬,这些都是非常不可取的,而且绝不要轻易的提拔,任何人!每一个人,都不要轻易的提拔他,无论他的忠诚与能力达到了怎样的峰值,总而言之,就是不能够轻易的提拔,因为如果让他们感觉从你这里得到认可、提拔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难度,而且你所给予他们的比他们期望的更多的话,那么或许这些人的能力,就会变成阻挡你前进的刀枪,他们的忠诚也将会因为高度的“热情”而变质,从而变成伤害你,威胁你的子弹。

但是也绝不要因此就变得冷峻起来,不肯给予任何人希望,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升迁之路遥遥无期的话,那么就会众叛亲离,所以提拔一个人,需要的各种因素,远比看到的那些东西,更多也更复杂。

而我对于他们的信心,完全就是来自于这一次我给予他们的提拔,当然了,在这之前,我赋予他们的机会与机遇也是必要的因素,可是即便是这样,当这群上尉、中尉们,从讲武堂毕业,而后在作战部队当上一个小小的连排长的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的仕途偏离了自己的预期,那么就是再这样的时候,唐继尧之前给予他们的升迁之路,对于他们来说自然就是感恩戴德了,说起来,这本是对我不利的,但是没有办法,亦或者是说我比之唐继尧更为狡诈吧。

当我回到云南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些被唐继尧升迁上来的团长营长集合起来,然后严肃的告诫他们,他们的军职是不稳定的,因为雷彪等元老们对于他们这群年轻人虽然富有希望,但是他们的期望绝不应该是在这样的时候,就让这些年轻人开始动摇他们的权力,这是一种威胁,一种假借别人的口,来维护自己威望同时可定自己能力与权力的威胁。

也就是说,实际上我召集护**第一路军能够前来的军官所召开的战术讨论实际上就是一次普通的宣布会而已,所谓的讨论不过就是给他们一种自己有可能依照自己的意愿参与到整个大局之中的错觉,这样的错觉是必要的,因为他们需要被尊重,即便是实际情况不允许这样,可是还是要做出这样的状态,不然的话,这些军官会因为没有被尊重的感觉,而对统帅产生不好的感觉。

虽然军人

的天职就是“服从”二字,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对得起这样两个字那,并且将会这样的两个字真真切切确实的执行那?所以很多时候,一些必要的小手段或许才是真正必要的。

在新的战术出炉的同时,我所需要的战略方向更变也在暗中进行,当然了,至于这一份秘密进行中的战略方向设置到底是出于何人之手,现在还不能够透露,不单单是因为战略构架尚未完成,更重要的是,相比之于此时针对袁军的作战战术来说,我更认为这一份一式两份,存在略微差异的战略更为重要。

除却了那些尚在前线奋战亦或者是稳固战线的军官以外,护**第一路军能够赶来接受新战术命令的军官都来了,至于那些无法出席的军官,那么就需要通电联系他们了。看着会议室内人满为患一般的模样,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这样看起来,我的号召力还是有的,而且我这个将军在他们心中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看着那些军官,又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我轻微的咳嗽了一声,而后开始了作为会议起始的发言,道:“各位,介于现在我军所处的有利位置,以及我军暂时性的胜利所带来的暂时性的优势,经过参谋部以及我军高层军官将领多次讨论,后,决定,将已有对袁作战战术纲要、作战计划,进行大幅度的修改调整,以便于能够让我军在现在的有利态势下,能够更快速的对袁军作战,取得全面的胜利。”

这是不需要掌声的时候,我明白,那些军人也都明白,他们都在静静的聆听着,他们的眼睛或是看着我,或是看着天棚,亦或者是麻木的,好像是发呆一般,但是无论如何,我知道他们都在仔细的聆听着,而且从一些人刻意的隐藏起自己跃跃欲试的表情上我的错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现在都非常的紧张,但是却异常的兴、奋。

“经我军高层将官协商后决定,召开这一次的战术讨论会议,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无论是对于现在战争态势的一些看法,亦或者是对于现在战术上的一些不足,都可以提出来,大家可以将自己的想法,以及一些作战的经验之谈,和盘托出,从而让我军全员能够在其中得到一些养分,而且大家的想法也会成为新战术拟定的很重要的因素。”

说起来,相比之于现在我军所使用的战法战术,我更乐意偏向于那些原本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东西,当然了,必须要承认,很多时候,之前老祖宗所留下的兵法战策因为冷兵器时代的终结,热武器时代的来临,而变得不再那么适用于当下的情况,可是这不表示就不能用,因为如果能够好好的进行分析,与时俱进的话,那么就能够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了,着这些现在还没有得到证实,不过我相信自己的

感觉,而且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够将这样的想法,变成现实。邹若衡是一个侠者,江湖意气,英雄肝肠,对于这样的人物,他愿意追随,即便是,那个时候,他还有着更多的选择,甚至于他现在能够成为陆军师长,但是他放弃了,他就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小小的副官,与其说邹若衡愿意如此,不如说,包括龙云在内,昭通三剑客无不如此。因为这就是军人的魅力,英雄的意气,侠客的肛肠。

英雄相惜,多少人同邹若衡一样,愿意为了真正的英雄而付出,即便他们自己实际上就是真正个英雄,也是英雄的特点,他们绝不满足,绝不认为自己的担得起这个英雄的称号,所以他们聚集在一起,寻找,亦或是推举出更为有才能的人,追随着,为其复出,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有谁知道,谁又会去想一想,这万骨枯中,有多少人,是自愿的付出生命,将充满了色彩的年华,付之于枯骨之上。

正当邹若衡思索不定的时候,突然地,一道人影从他的门前闪过,因为多年习练武艺所练就的敏锐,让邹若衡非常自然的把手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不过当然听到了门外那人影的声音后,有些警觉的情绪,却是自然的放松下来了。

“邹副官,出来一下。”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蔡锷,邹若衡沉吟了片刻,而后还是选择拿着那一部兵走出了屋子,当他见到蔡锷的时候,原本不吸烟的蔡锷此时竟然自顾自的点起了一支烟卷,不过气味有些怪,正面目严肃的看着远方。

“将军。”邹若衡进了一个军礼,而后问道:“有什么事吗?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说到这里,邹若衡的脸上有这一丝尴尬,因为身为蔡锷的贴身副官,他的职责就是在蔡锷需要人手的时候能够做到随叫随到,可是这一次,他非但没有跟在蔡锷的身边,做到随叫随到,而且还让什么大将军的蔡锷亲自来找他,这叫他脸面上如何挂得住那?就此论定他失职也无不可,虽然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仅有的一次,但是对于军纪严明的军队来说,即便是仅有的一次失职,要是不可原谅,即便是,他明知道蔡锷不会对他如何,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将军了,他对待士兵的态度,绝对是少有的!

翻看着中的兵,虽然其中与很多是我从其他的著作上看到过的,但是后面所跟进的释义以及一些新的概述理念,我不由得感觉到我之前的,个人以及学习到的对于这些兵法上的理解,还是显得狭隘、局限了,同时我说学习到的东西,比之这本中的部分,虽然有着前瞻性,但是还是不能保证我说学习来就都是最适当的,尤其是中对于一些耳熟能详的名句思想的释义补充,实在是对于我来说这已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