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本来就是金丹修士呢!”

汪兆铭一脸傲气地俯视着地上的三人,如同在看蝼蚁一般。

“什么,这下可麻烦了。”鲁松怒眉紧皱,化灵修士与金丹修士之间的鸿沟可不是靠人数以及功法经验之类的便能抹平的:“奇怪,既然这波皮老道是金丹修士,为什么不一开始便展露实力将我们一击必杀,反而隐藏实力呢?”

“应该是因为他身上有伤吧。”刘星河盯着汪兆铭淡淡地说道:“他的灵压很不稳定,加上他一直说自己的力量恢复了,说明他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修为,靠黑气吞噬血肉才恢复,综合看来,他之前受了很重的伤,导致修为下降了。”

“呵呵,你还真是处变不惊呢,刘星河,以你的心性与姿质将来必成大器,假以时日说不定能踏入元婴境,开宗立派。”见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刘星河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出自己受过伤的事情,这让汪兆铭也不禁生出爱才之心:“说起来,咱们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利益冲突罢了,这样好了,只要你投降,与老夫签定血契,将这两人斩杀老夫就放了你,不仅如此,老夫还可以收你为徒,日后带你去中州成就大业,如何。”

“你,真的愿意放过我?”刘星河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汪兆铭。

“当然,老夫说一不二,你只需要稍微动一下手,便可以了,放心,有老夫在,杀掉他们轻而易举。”汪兆铭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一般,充满了诱惑。

“只要动动手就可以了?只要杀了他们两个您就放过我?”刘星河呼吸逐渐急促,身子一软,头也低了下去,一旁的鲁松神情骇然,不远处的皇甫烈更是心生绝望,但随之又放宽了心。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汪兆铭十分满意几人的表情,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人都会臣服,他非常享受这种让人屈服的感觉,汪兆铭继续柔声道:“动手吧,只要你乖乖听老夫的话,老夫可以让你飞黄腾达,踏入仙道。”

“是吗,但是我拒绝!”刘星河猛地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七分坚定三分戏谑的表情,他挑了挑额前的刘海笑道:“我刘星河最喜欢的就是在别人自以为是,得意忘形的时候说不了,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投降两字。”

“星河哥。”

“刘兄弟。”

皇甫烈与鲁松激动地望着刘星河,眼中充满敬意。

“是吗,既然你想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一股被戏弄的感觉冲上大脑,汪兆铭面若寒霜,周围的暴风雪也随之增大了。

“桥豆麻袋,等一下!”

汪兆铭正欲出手,却被刘星河伸手挡住,汪兆铭脸色阴沉地说道:“怎么了,现在后悔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不不。”刘星河摆摆手,疑惑地问道:“在开打之前我想问一下,以你的修为为什么要到东澜来?还要隐藏修为搞这么多阴谋诡计,又是勾结外人,又是各种毒计,不是多此一举吗?”

皇甫烈一脸鄙夷地说道:“哼,那是因为有我父亲在,这个贼道士怕了,缩头乌龟!”

汪兆铭闻言冷笑一声道:“呵,小兔崽子真没礼貌,说起来我跟你父亲还算是师兄弟,按照辈分,你应该叫老夫一声师伯才对。”

皇甫烈惊道:“你在说什么,我父亲英雄盖世,怎么可能与你为伍!”

“英雄盖世?哼,不过是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公子哥罢了,依靠权力地位高人一等,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汪兆铭突然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说道:“他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凭借着家世从我这里偷去的罢了!”

皇甫烈闻言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父亲跟你可没什么交集。”

“胡说?哼,你父亲难道没告诉你,当初前往中州求仙问道的可不止他一个人。”汪兆铭环顾四周,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的表情:“啊,当年,我们好像走的也是这条路吧,时间过得真快啊。”

刘星河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汪兆铭,难不成你也是”

“没错,就跟你和那些护国军一样,我也是跟随皇甫英雄前往中州求仙问道的人之一。”汪兆铭打断了刘星河的话语,他抬头仰望天思绪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

几十年前,当时的东澜因为远离中州,地处偏僻,社会环境复杂,加之那些正道宗门的有意放纵,东澜成为邪修的狂欢之地,为了镇压这些邪修,东澜皇室拿出了暗地里存储了多年的积蓄以支持皇甫英雄前往中州修行。

皇甫家先祖乃是东澜的开国元勋,而皇甫英雄姿质极佳,且为人忠肝义胆,他本人又是先帝的伴读童以及贴身侍卫,与先帝关系匪浅,情同手足,因此当时的皇帝才会全力资助他。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除了皇甫英雄外,皇帝还在各地挑选了一大批姿质同样上佳年轻武者做为后备军,就这样,以皇甫英雄为首的,一群十四五岁的年轻武者被送往了中州,求仙访道,汪兆铭也是其中之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