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是个难以捉摸的东西,当你不想发生一件事情,或者遇到某个人时,可就偏偏会发生这种事情,或者遇到这些人,这就是所谓的运气差.

用过晚饭后,清一风在房间里听到了敲门声,他知道是有人在敲隔壁房间的门,看来客栈里又住进了新客人,杨亦忙将房门开了条缝,只见方正将一张纸条偷偷的塞了进来,他忙拾起纸条,看了,低声对清一风道:”不好了,黒齿常之住在了咱们隔壁的房间!”

清一风正在**盘膝打坐,听后,道:”这个在老夫的意料之中,黒齿常之身为将军,自然是不会与普通兵士住在一起的,眼下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住在客栈里,你见过他吗?”

杨亦道:”在玉门关时,我见过他几面,但他没有见过我.”

清一风点头道:”这样就好,等下他们可能会来咱们房间盘查,你应付一下就是!”

杨亦应了,又低声问道:”不知道白老板和玉门关客栈的老板娘情况怎么样了?我们上次在玉门关的举动势必会连累他们.”

清一风道:”不用担心,他们是江湖老手了,只要能避开仇敌,就不会有事的,即便玉门关呆不下去了,白老板的天水客栈还是很安全的,”

两人又低声聊了一会天,约莫一顿饭时间,清一风道:”该过来了,我先出去避一下,你不必慌张,就说我出去了,不定什么时间回来,他们不会在资料呆很久的!”说着打开了窗户,一个揉身,便离开了房间.

杨亦正在疑惑时,只听响起了敲门声,这次可以肯定是敲的他们的房门.他握紧了袖里的双锏,走到门后,问道:”谁啊?”

一个生硬的口音道:”客官请开门,我是客栈的伙计,来取餐具的!”

杨亦将信将疑的将房门开了条缝,突然一个年轻人用力推开了房门,冷声喝道:”我们是本地的官差,特来查房的,这间房里住了几人?把你们的路引凭证都拿出来!”

只见金成秀带了两名兵士闯了进来,杨亦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冒充公差,便道:”看几位的装扮,应该是军人,不像官差啊?”

金成秀道:”少废话,快把路引拿出来!”说着眼睛四下搜寻,杨亦把路引亮了出来,金成秀一把去过,看了道:”呦,原来你也是朝廷军队里的人啊?你来这里做什么?”

杨亦道:”回乡探亲,军爷又是何处的驻军啊?”

金成秀脱口而出道:”我是京师驻军,不对,是我在问你,还是你在问我,还有什么人和你一起?”

杨亦道:”还有一位老军,不巧出去溜达了,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隔壁”丙”字号房间,黒齿常之用过了晚饭,正躺在**休息,却听到有人在敲他的窗户,他离开坐了起来,握紧了佩刀,悄悄的靠近了窗户,低声道:”什么人?”

窗户外面一个人也低声道:”一个老朋友,咱们到房顶上一见!”

黒齿常之离开推开窗户,向外面望去,之间外面是客栈的小院,小院外面就是官道,他率领的六千骁果军都将营帐安扎在官道南,点点火光从营帐里漏了出来,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凉凉的.

他往窗户下面看去,只见有三三两两的军士进出客栈,或沽酒或买食物,一切都显的平静正常,四号没有危险的迹象.但他却不左右认为,将要到握在了左手,又将右臂探出了窗户外,一个勾身,身体跃出了窗外,双脚在窗棂上一点,便跳到了客栈的二层房顶.

在无边的黑夜笼罩之下,高处不胜寒的房脊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背影,夜风吹的这人的长袍猎猎作响,好处存在握紧了佩刀,小心谨慎的走了上去,在这人身后站下,冷声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高大的身影转了过来,艺术目光如一道利剑般射了过来,好处存在心里一惊,道:”原来是你!你好大的胆,居然还敢在本将军面前出现!”说着变挥舞佩刀向对方砍去.

这个高大的身影变是清一风,他见对方手执佩刀向自己砍来,也不躲闪,深处右手,变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任凭黒齿常之如何用力,再也无法挣脱.

黒齿常之健壮,便要呼喊求救,但见对方左手一转,一股刻骨的疼痛自手腕传来,他的手一松,脱手的佩刀变落到了七月份手里,然后又迅速的移到了自己脖颈前.

清一风冷声道:”在玉门关时,你有孔均做靠山,老夫可以忍让你,现在没有了孔均,老夫就不必再容忍你!”

黒齿常之听后,镇定的道:”大丈夫何惧一死,你是匪,我是官.我们自古不两立,今日死在你的手里,算我倒霉!”

清一风道:”为官者,不一定都是代表正义,为匪者,也不全是十恶不赦之人,你和来俊臣那些卑鄙小人,都做了武承嗣的走狗爪牙,祸害忠良,连无辜的小孩幼童都不放过,今日老夫若不杀你,就对不起侠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