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苏杭,一座宛如宫殿一般极致奢华的庄园内。

“什么,查无此人?”

楚家现任家主楚冠雄震怒道:“莫非他秦长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楚修返回苏杭之后,便把自己在三阳受辱的情况,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楚冠雄。

楚冠雄闻言,当场震怒,而后派人去云海,调查秦长生的具体情况。

可现在传回来的消息却说,云海查无此人,又怎能不令他感到震怒?

他楚家贵为江南省第一豪门,儿子又是百年不遇的真龙,在江北,他楚家的子弟,却是受到了极致的羞辱,这无疑是在抽他楚家的脸。

秦长生若是不死,那他楚家颜面何存?

管他秦长生是什么江北王、秦大师,得罪他楚家,就得死!

“老,当时你和魏老都在场,何故见我儿受辱,而袖手旁观?”

楚家二爷楚鹤年目光看向楚冠雄身后的那名老者,道:“别告诉我,你和魏老联手,也镇杀不了秦长生!”

老一拱手,道:“二爷刚才也看过那段短视频了,恕老夫直言,莫说让老夫和魏老联手,即便在整个江南武道界,也没有几人会是他的敌手。目测此人的武道修为,已然步入八品后期。”

“若想镇杀此獠,除非江南武协介入,否则,没人会是他的对手!”

顿了顿,他目光转而看向楚冠雄,又道:“家主,秦长生镇杀龙门宗师,龙门必然会跟他不死不休。既然如此,我们楚家又何必急着出手呢?不如作壁上观,以逸待劳。”

“况且,此人行踪飘忽不定,神出鬼没,想要在短时间找到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非他主动现身。”

“不行,他羞辱我儿,必须要由我楚家亲手将他处决,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楚鹤年面目阴狠道:“大哥,你跟武协会长是结拜兄弟,只要你开口,我就不信,以武协的势力,不能把那小子给挖出来!”

“伯父,你一定要为侄儿我做主啊!”

楚修立刻跪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道:“不亲手把秦长生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说到这里,楚修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又道:“伯父,上次我和父亲一起去云海唐家为大哥提亲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个也姓秦的小子。”

“那小子,毫无背景,没有崛起之前,就只是一个没钱没势的臭屌丝,还被云海当地的一个家族给打成了植物人,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年。”

“可一个多月之前,自他苏醒过来之后,便好像突然开挂了一般,不仅降服了云海地下世界第一势力龙虎堂,就连唐家,也对他毕恭毕敬。”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小子一定跟秦长生有所勾连。只要把他抓起来,我就不相信,从他嘴里撬不出秦长生的下落!”

楚冠雄闻言,双眼一眯,眼中划过一抹阴毒的杀意,道:“你说的可是那个跟唐心怡传出过绯闻的姓秦的小子?”

“就是他,他叫秦昊。”

楚修道:“唐心怡似乎对他格外上心,三天两头跑去找他。大哥他马上就要结束试训归来,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跟其他男人勾肩搭背,又岂会轻饶了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