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朱标整个人都懵逼了。

啥玩意?

跑路之日,掏银子叫张永去秦淮河两岸青楼去押妓?

还一口气十个美妓?

雄英这兔崽子,也不怕张永活活累死在床榻之上啊?

再说了,支走锦衣卫的招数,也太奇葩了吧?

这娃子脑瓜子咋长的啊?

转念一想,他忍不住看向了朱寿,缓缓说道:“寿儿!”

“你这么干……”

“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朱寿顿时一愣,满脸诧异的望着自己的便宜老爹,吃惊地道:“老爹,你在说什么屁话?”

“正所谓,女子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孩儿没临走之前,把他灌醉一刀剁了,很仁至义尽了啊!”

“要是张永遭不住十大美妓之糟蹋,那也是死得其所啊!”

“不然就冲他那破小旗领的俸禄,怕是连去勾栏听曲都办不到吧?”

“如今孩儿请他潇洒一把,倘若死人家肚皮上……”

“他到了地下,还得感激孩儿十八辈祖宗啊!”

“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话音刚落,燕王朱棣嘴角疯狂的抽搐。

大侄子!

你爹训你,自个顶他的嘴就罢了,何苦拉上四叔?

还嫌四叔被你爹揍的不够惨?

不成!

回头本王说啥也得把老二老三也坑过来,叫这两个混账也住大侄

子府上!

要挨揍,大家一起挨揍,谁也别想好!

可心里这么想,他面上却浑然不露声色,打着太极道:“你们爹俩说成,那大哥也觉得成!”

朱寿一点也生疑他话里的意味深长,顿时一拍大腿,激动地道:“既然如此,咱们就这么干了!”

“张永护卫本少爷这么久,一万两银子,也算对得住他了!”

“本少爷……”

还没等把话说话,一旁的管家老方顺势接过了话茬,满脸尴尬地道:“少爷!”

“您这办法好是好,可恕老奴直言……”

“张永如今被老奴和廖大廖二揍的下不来床榻,您纵是把他送去秦淮河,也没多大子卵用啊!”

说罢,心里止不住涌起一个念头。

张永啊张永,非是老夫不帮你,实乃你被少爷盯上了啊!

话说回来,少爷回宫之后,倘若给朝中的武百官下黑手,而顺利推行诸政,得有人来为少爷背黑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