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药劲上头之症啊,咱们府上也没个女眷,你说你可咋整……”

“咦?”

“府上还养着一头马上要得相思病而死的母牛,你要不将就将就?”

话音刚落,朱标脸色瞬间绿了。

兔崽子!

狗嘴不吐象牙!

什么什么母牛?

他气得是咬牙切齿,恼火地道:“逆子、孽障!”

“早知你如

此臭不要脸,咱真该当年一脚把你踹回娘肚子里头!”

“连自己的老爹都敢耍嘴皮子开涮,老朱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号缺德货?”

对于便宜老爹的气急败坏,朱寿丝毫不觉得羞愧,老神在在地说道:“爹啊!”

“若孩儿是你,可得赶紧坐马车去秦淮河一趟,不然解不了药劲,可有得罪遭了呐!”

“老方!”

“跟本少爷的老爹联手下套之事,本少爷懒得找你算账……”

“快!”

“备匹快马,送本少爷老爹去秦淮河,记住,不管花多少万两银子,一定要找技术活最厉害的美妓伺候老爹!”

“不然本少爷绝不饶你,知道了吗?!”

闻言,老方一下愣住了。

啥?

送太子殿下去秦淮河?

少爷啊少爷,您说您这是孝顺,还是不孝顺呢?

说孝顺吧,反手就坑了太子殿下,说不孝顺吧,还为了给太子殿下解药劲,不惜重金请美妓伺候……

可对于少爷之命,他也不敢不从,微微错愕之后,便点头哈腰地道:“是,少爷!”

“老奴这就去备马!”

朱寿重重点了点头,面上带了几分忧心忡忡,苦口婆心地道:“对了!”

“你且记住,莫要备母马,省得本少爷老爹半路发疯……”

话刚说一半,朱标见他说话越来越离谱

,脸色已是黑如锅底,抬腿便给了朱寿一脚,骂道:“滚蛋!”

“当老子是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解药劲罢了,把火气撒出来,不就完了?”

说到这,他缓缓解下腰间的玉带,转头盯着燕王朱棣,狠狠地道:“老四!”

“你是自个去树上吊着挨揍,还是咱把你亲自吊起来挨揍?”

一下子,朱棣整个人都崩溃了!

不是吧?

闹了半天,是本王挨揍,来给你们父子俩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