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户部尚赵勉立马瞥了一眼赵茂才,随之一甩袖袍,面上似笑非笑地:“武将说不得,那本官身为六部之首,当可说得了吧?”

“赵茂才!”

“本官若是你,当为赵家之门楣,好好与史家算账,而非在这嘤嘤犬吠!”

“哼,本官羞与汝为本宗姓!”

眼看赵茂才逐渐心态

炸裂,沈溍也微微一笑,赶紧跟着拱火:“赵大人!”

“若是毫无为门楣荣光而战之心,不如你认贼作父,从此改姓为史吧!”

“这样一来,你也算认祖归宗了嘛!”

“诸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话音刚落,群臣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听着周遭的一片刺耳耻笑,赵茂才脸色瞬间气绿了!

该死啊!

本官的脸面、江南赵家的门楣荣光,丢到姥姥家了!

一旦此事传了出去,天下人如何看我?

江南赵家威严何存?!

转念一想,他终于失去了理智,转头便看向了史才,脸上充满了恨意,怒声暴喝:“史才!”

“你个老狗,速速给本官个解释!”

“我这辈子唯姓赵,非你史家血脉!”

“若不给我江南赵家一个交代,本官定与你史家不死不休!”

史才顿时吓了一大跳,忙不迭摆了摆手,满头大汗地道:“贤侄,你听老夫解释、解释啊!”

“老夫乃是出了名的君子,岂可干出辱人妻妾之事?”

“有诈!”

“这里头一定有诈!”

“贤侄,你莫要遭了蒙骗,害了你我两家多年之情谊啊!”

朱寿身为始作俑者,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立马拉下脸来,冷冷地道

:“赵卿家,汝此言何意?”

“咋?”

“你是构陷于孤,说孤在其中使坏不成?”

“笑话!”

“你觉得,尔等不过区区几品小官,孤至于费心挑拨离间于尔等?”

“有这功夫,孤下旨把你们一刀剁了不好?”

听着他的凿凿之言,群臣也深以为然的颔首,振声说道:“皇长孙殿下所言极是!”

“皇长孙殿下何等贤明,行的乃是光明磊落之举,至于如此对付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