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诗词就能把全城的花魁给睡个遍,想想都特么刺激。

但陈慕尔今当真没这个兴致,他不缺女人,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当即拱手道:“谢过霍兄提醒了。”

“说这什么话,平日没事儿来霍府找我,喝酒。”

“诶诶?你放开我,我还要跟陈慕促膝长谈呢……”

说罢,便一手揪着苍锦便朝着外边而去。

自陈慕蜀川王之名为长安世人知晓,接下来这铺的生意,几乎达到了一个顶点。

即便是那几本无人问津的老,也是卖的极好。

等到夜晚算账的时候,听到张伯温报出的那个数字:“多少?两万两?”

“准确的来讲,一万八千多两银子。”

陈慕一脸的欣喜:“伯温,咱们发了啊,两万两啊两万两,一生一世花不完!”

“是啊,就看陈兄那酒跟那些词画能买到什么价了,等回到巴郡,这些钱正好用来扩张人马。”

陈慕笑着点了点头。

之后,张伯温又缓缓来到院子外:“陈兄,出来看看。”

“什么?”

张伯温提手指了指远天的一枚忽亮忽暗的星宿,随即长叹一声。

“帝星灰暗,若以贫道所学来看,当

朝皇帝即将过完此生呐!”

一听这话,陈慕吓的直打了个寒颤:“你丫的小声点,就你那半吊子卜算之术,还为别人看生死,这不搞笑吗?”

张伯温和煦一笑,不过很快,这看着人畜无害的青年道士,突然又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陈兄,你想谋反吗?”

“我吊你*”

下一刻,便将此人给拉进屋里去。

“你他娘觉着我活得太长了是吧?”陈慕怒斥道。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讲,这个王朝的气数将尽,四周异族环视,倘若在未来某一天,民间动荡王权倾覆,我就不相信,陈兄不想在未来的那个乱世之中,成为新的执刀人。”

陈慕仔细看了看外边,见并无人,这才真正同张伯温推心置腹了起来。

“你这说的不过是个假设,再者我那副画送了上去,当今皇帝仍旧未给我半分权力,即使日后龙夏真到那个地步,我凭什么跟各路军阀争雄?就凭一个川门吗?”

张伯温笑道:“眼下便有个机会,能让陈兄在风雨来时,得到与世争雄的筹码。”

权力这个东西,只要一沾上,就戒不掉了,建立铺,就想着赚更多的钱,建立川门就

想着拥有更多的地盘跟人手。

那高高在上的皇位,陈慕敢想,前世读过那么多乱世历史,他怎不想学那朱元璋,一步一步成为掌握天下的那个人?

“我料那吐蕃人要不了多久,便会入侵龙夏,那益州牧必会归附吐蕃,此事就好似火中取栗,倘若陈兄能在此人造反之际,将其诛杀,那么你便会成为整个益州的掌权者。”

“先不说那益州牧的几万兵甲,即便我将其诛杀了,试问我本就不得重用,皇帝可能把益州的权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