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祯真正喜欢的女子,其实是另有其人。”赵政的话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元初瞪大了眼睛,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赵徵也是一脸惊讶,忍不住插嘴道:“那为何还要立曹皇后为后?”

赵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便是政治的无奈。当时的局势需要联姻,而曹皇后的家族背景能给予赵祯更多的支持。”

元初听到此处时,脑海之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回忆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她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曹皇后确实有养子这一事实不容忽视啊!更为关键的是,其中一个养子与她关系极为密切,宛如亲生母子一般;而另一个则只是普通的庶子罢了,其地位和待遇自然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如此一来,当面临抉择之时,曹皇后会作何选择便已不言而喻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这种局面早有预料。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了曹皇后在两难之间或许有过痛苦挣扎的情景,但最终还是会倾向于那个与自己亲近无比的养子。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在亲情的牵绊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做到公正无私、毫无偏袒呢?想到此处,元初不禁感叹世事无常,人心难测。然而,无论结果如何,这场宫廷内部的权力斗争都注定不会平静收场……

此时,赵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但我相信,赵祯心中也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做什么。更或许,现在也是他默许我们调查此事的原因。”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元初深感责任重大,她决心一定要揭开这场宫廷风云的真相。

此刻,盛家正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品鉴会。而这场盛会的起因,竟是今日齐衡收到一幅神秘画作后,特意拿去请庄学究鉴赏。无巧不成,恰好此时盛宏下班归来,一眼便瞧见了那幅画。

当盛宏凝视这幅古画时,不禁脱口而出:“我竟藏有这位先生的法佳作!”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盛长柏心中一动,对那未曾谋面的法作品产生了浓厚兴趣,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下。然而,性急的盛长枫可按捺不住性子,听闻此言,立刻叫嚷起来,恳请父亲将那珍贵的墨宝取出一观。

盛宏微笑着满口答应,转身回房取来法作品。众人凑近一看,只见纸上笔墨酣畅淋漓,笔力雄健,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其气韵生动,章法错落有致,令人赞叹不已。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齐衡开口说道:“此画风格独特,笔法精湛,实乃难得一见的佳作。不知此画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盛长柏若有所思地说:“依我看,此画笔法似曾相识,倒像是……”他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盛长枫迫不及待地追问:“像是谁的?快说呀!”

盛长柏微微一笑,道:“像是前朝着名法家颜真卿的手笔。”

众人闻言,皆露出惊讶之色。颜真卿的法作品向来备受推崇,价值连城。想不到盛家竟然收藏有如此珍贵的墨宝。

庄学究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目光凝视着那幅字画,缓缓开口说道:“的确,此乃颜大家之笔迹,实乃稀世珍宝!真没想到,盛兄竟能拥有颜大家的墨宝。”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叹和赞赏之情。

盛宏微笑着回应道:“呵呵,说来也是机缘巧合罢了。这幅字画乃是早年偶得之物,一直珍藏至今。”说话间,他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那幅颜真卿的作品上,仿佛在回忆当年得到它时的情景。

庄学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说道:“既是如此,正巧我那儿也藏有一幅上乘之作,不如一同取出,供众人共赏品鉴。诸位不妨前来一观。”说完,他将目光投向了盛长柏等一干人等。

就在这时,墨兰手捧托盘,款款而入,轻声说道:“父亲、学究,请先饮一杯香茗再谈吧。”她将茶杯轻轻放置于桌上,然后好奇地看向那幅字画,不禁失声叫道:“哎呀,竟是颜大家的字画啊!”语气中满是惊喜与钦佩。

盛宏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之色,显然对自家四女儿能够认出这幅字画并不感到意外。他笑着说道:“墨儿果然眼光独到,一眼便识得了这等佳作。”

庄学究亦赞同地点头,目光温和地看着墨兰,称赞道:“四姑娘于字画一道,着实有着过人天赋。平心而论,其造诣甚至高于二公子他们。”

墨兰闻得此言,微微颔首,嘴角轻扬,露出一个谦逊而优雅的笑容,轻声答道:“多谢学究夸赞,小女不过略通皮毛而已。”言谈举止之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此时,如兰也凑上前仔细观赏起来,她虽不像墨兰那般精通字画,但也能看出此画的精妙之处。“这画真是好啊,我虽不懂,但也觉得很厉害呢。”如兰由衷地赞叹道。

明兰则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姐妹们,心中暗自感叹。她知道墨兰对于诗绘画颇有心得,如今得到庄学究的认可,自然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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