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伍康顿时冷汗直冒。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之前他买了一些人充场,可是明显已经带动了人量啊!

为何自己一停止请人充场,整个听楼瞬间重回原样?

这是为何?

他也不知道啊。

内心也是纳闷至极。

这会儿,周肆元明显是压抑着怒火质问他,可是他哪知道?

“家,家主……”

周伍康硬着头皮开口,企图解释道:

“现,现在还没过午时,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啊……”

周肆元看了他一眼,冷声道:

“希望如此吧。”

周伍康擦了一把冷汗,问道:

“家主,这是发生

何事了?”

周肆元沉着脸,将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周伍康听得也是内心猛地一突。

随后道:

“家主,不必过分担忧,或许这只是正常之事,难免会有些人不喜欢,咱这做的最熟悉不过了。”

周肆元听得神色缓和了一些,叹了一口气,道:

“唉,希望如此吧。”

随后看着周伍康道:

“伍康啊,听楼那边可一定要盯住啊,不可出现任何意外,我周记坊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是,家主 !我一定会经营好听楼!”周伍康重重道。

可是,他内心依旧是忐忑不已。

他觉得听楼真有些大事不妙。

不然在往常,午前怎么着也能开个三场,但是现在不行了。

今日竟是只开了一场,还没坐满人,这征兆可不太好啊。

“好了,你先去吧,晚上回来详细报告。”

周肆元挥挥手让周伍康回去继续盯着听楼,随即他继续在厅堂踱步。

周伍康当即如获大赦,迅速离去。

在家主面前,压力太大了,似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