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前我和戴孟特意走了一趟,没想到我们还什么都没问呢,那老头儿就拽过我的匕首把自己给捅死了。我让戴孟好好搜了一番,菜窖都翻遍了,什么都没找到。”

“你是怀疑,沈友良故意抛出烟雾弹误导我们,实际是想保护那个农家老头?!”吴汉成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那两个人有没有问题暂且不论,但这个老头必然是有猫腻的。人虽死了,可线索没断!我想与你

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调几个精兵给我,将这条线追下去?”陈锦年道。

“行,回头我就调几个心腹给你,陈坡也暂且受你调动,如何?”方新南听说有线索,整个人都绷紧了。

从出事至今都半年多,他还一点成绩都没有,别说戴老板每次逮着他骂猪头,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废物了。

“吴哥的意思呢?毕竟陈坡是你的左膀右臂。”

吴汉成自然没反对的道理,当即点头,“听谁的都一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回雏鸟计划,别的事都可以往后搁一搁。”

事情商量妥当,陈锦年才回去补眠。

临走时方新南还关心了一句,“你那眼睛记得涂药。”

为了不引起怀疑,陈锦年故意将一只眼睛揉得肿胀,另一只就是普通的哭后发红,都信了他事被虫子咬伤。

与此同时,老伯的“尸体”被发现。

“伤口……有,有……”老伯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摸出伤口里的东西。

“伤口里有东西!”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长得和薛菱儿有两分相像。

“这……”看到密语的男人眼神一顿,随后道:“把东西放在菜窖下的秘洞里,通知周兄他们快撤!”

“怎么了?”女子有些慌

乱。

“别问那么多,赶紧走!小徐,带人走!快!”

“那刘爷爷……”

“走,你们,快……快走!”老伯说完后头一歪,彻底的失去了生命。

如陈锦年所料,他前脚回去休息,后脚方新南就问了那个农家的地址。

戴孟本来也没多少心眼,何况人都死了,搜也搜了,没什么不能说的,索性还开车载了他一程。

进去后先是看到死了的老头,屋子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和陈锦年说的情况差不多,方新南暗中松了一口气。

“子筹,你带人再搜一遍,仔细些,边边角角都不要落下!”

吴汉成领命,带着人又将这家农房搜了个底儿掉,就连卧房的泥地都被火药炸了个大窟窿,真的可谓是掘地三尺,比古代抄家灭门还厉害。

“我就说嘛,什么都没搜到……”

戴孟这个没眼色的还在旁边补刀。

方新南:……

“烧了把,走!”

撂下这句话,方新南黑着一张脸离开。

那几个共党的同志刚躲到山脚,就远远的看见三辆车,然后不久房子就起了熊熊烈火。

“刘爷爷……”年轻女子压抑着哭声。

男人也是目赤欲裂,但还是捂着女子的嘴,生拉硬拽的将人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