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我意已决,请你不要再为难!”

陈阳见镇国公还想继续说下去,直接表示自己的立场。

“你……”

镇国公脸色一变就要发火,旁边的闲王怕俩人吵起来,引来巡逻的侍卫。

“镇国公,你消消气,有事好商量。”

陈阳扫了一眼闲王,他也断定眼前的闲王可疑。

之前的闲王,可没有这么谦和,镇国公之前就找了替身掩人耳目去了北疆。

“陈阳,赵浩大殿上有多嚣张你是看在眼里,你忍心将来大乾国江山落在小人手中?”

闲王劝说到。

陈阳嗤之以鼻,赵浩不是好东西,镇国公也好不到哪去,俩人是半斤八两。

“镇国公,你去过北疆,应该比我清楚,北疆将士信服的只有平安侯,即便兵符都不管用,就算我给了你信物又如何,你杀了平安侯,北疆将士和林轻言对你恨之入骨,我即使有信物给你又当如何!”

陈阳语气不善起来,镇国公也太天真了,兵符都不好使,还寄托在一个信物身上,若林轻言不在北疆也就算了,北疆将士不知情,见到信物,还以为是平安侯的亲信。

眼看着林轻言就在北疆,真人比什么都管用。

镇国公这不是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吗。

“……”

镇国公不再言语,陈阳说的没错,他刚到北疆,还没采取行动,林轻言就带着三个护卫到了北疆。

林家军认识林轻言,即使没有兵符,全体将士也听从林轻言的指挥。

镇国公吓的连面都没露,灰头土脸的回了京都。

“陈阳,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想了半天,镇国公再次开口。

陈阳都要崩溃了,镇国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要信物不可。

“说!”

陈阳索性不给镇国公好脸色,这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杀了平安侯,还想接管北疆,哪有那么好的事。

“信物我可以不要,你给林轻言写一封信,让她不要与我为敌,这个你可以做到的。”

哎哟我的脑子啊!

陈阳真的被镇国公打败了,脸皮也太厚了。

你特么的杀了人家亲爹,还想让人家不跟你为敌,哎哟,不行了!

陈阳感觉都找不到形容镇国公的语言了。

“我……哎呦……我写!”

陈阳心知,若不答应镇国公的要求,恐怕今晚都无法全身而退。

林轻言对镇国公恨之入骨,即使俩人有了夫妻之实,也不会听他的。

“好,

好,我让人准备笔墨。”

镇国公闻听大喜,慌忙叫自己的安慰去准备纸墨笔砚。

陈阳接过狼毫,给林轻言写了封信,内容自然是按照镇国公的意思写的。写完以后交给镇国公。

“镇国公,你看看里面的内容,完全是按照你的意思写的,但是我可告诉你,林轻言不一定能听我的。”

林轻言生长在军营中,是个特别有自己主见的人。

镇国公杀了平安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可能为了陈阳的三言两语就放下仇恨,镇国公又是野心勃勃,北疆落在他的手里,一旦利用北疆威胁皇上,战争一起来,受苦的是黎民百姓。

“呵呵,这个你放心,若林轻言不答应,我也不会怪罪到你的头上。”

镇国公将信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笑呵呵的说到。

“我都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也算报了你的救命之恩,以后各不相欠,告辞!”

陈阳说完,起身就走,镇国公没有挽留。

“陈阳,老夫奉劝你一句,这京都已经不比从前,若没什么事,还是早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