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啊!

陈阳:“来人呐,给我搜。”

华云夫人起手拦住兵丁去路:“放肆!”

几个兵丁不敢靠前,这婆娘气势如虹,而且是皇帝的姨母,以后还不是拿他们去顶罪么。

“陈阳,我对你礼敬有加,可你却咄咄相逼,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这儿还能窝藏窃贼么?你所言不实,遮遮掩掩,一定有隐情。”

乔国公看的特别尴尬,他对付女人是一点办法也没用,全看陈阳自己发挥了。

陈阳走近这女的:“夫人,请不要干扰我查案,我就这样跟你说,如果放走了贼人,别说你是皇上的姨母,你就是皇上的亲娘,他也不能容下你。”

“你!”

“搜!”

兵丁做事,从来就是图快,把这儿弄的乌烟瘴气的,见东西就翻腾。

柜台的账目全都拉出来,还有一些人去了后院,要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这还了得么!

“陈阳!你好大的胆子!我要奏鸣皇上,让皇上治你的罪!”

陈阳已经去看账本了:“多谢华云夫人照顾,我陈阳的罪早就已经冲天了,不在乎多一条。”

这账本上的名字横七竖八的,何止上万,一共六个册子,每一

笔银子都记录在册。

对那些数额巨大的,陈阳肯定是多留心了。

他看到了一笔流通达到百万两的银票,上面著名是绸布生意。

“华云夫人,这笔生意,银子是谁存放在这儿的?”

“陈阳,我看你是外行,钱庄的规矩,客人的事,我们从不多问,人家愿意存银子,想存多少就存多少,想什么时候来取就什么时候来取。”

陈阳:“呵!是么?百万两的绸布生意,这是多大的量,那能堆满多少条街了。如果有这么多绸布运入京师,那会轰动全城的。但,如果只是把银子给运进来,就不需要虚张声势了。”

“你是什么意思。”

“这笔银子数额巨大,到底是什么人寄存在这里的。”

“哼,你管不着,要问,也让皇上过来问。”

兵丁从后院过来了,领头的在陈阳耳边嘀咕,没搜查到什么,但是床铺是温热的,上面还有汗水,也就是说,刚刚有个男子在这里和华云夫人私会,一听到外面来人,马上就跑了,后窗也是开着的。

陈阳:“华云夫人,你好厉害啊,都说你是个烈性女人,一直不嫁人,为亡夫守身如玉,十年如一日。

可是为什么要偷偷养汉子呢,先帝爷赐你贞.洁牌坊,你却这样不守妇道,这合适吗?”

“你——你胡说!我没有!”

陈阳:“当然了,你有没有偷汉子,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但找你私会的那个男子,究竟是什么人,你还是告诉我,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你还要把我送到刑部去么?”

“不错!身为皇亲国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呐!”

甲士们听命:“在!”

“将华云夫人拿下!绑缚刑部大堂!”

“陈阳!你狗胆包天!我是当今皇上的姨母!”

人被推出去的时候,乔国公真的怕了,拉着陈阳:“你这也太冒失了,抓她,你没有证据啊,不要先请示皇上么?皇上一定不会同意的。”

陈阳眼神坚定:“国公,现在是国法大于人情,那些银票是从她这儿进出的,我不找她找谁?你大可以去跟皇上说,人就是我抓的,我还要对她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