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就这个性格。”

高寿风听着就不爽:“你特么说什么?!”

“老子说的话,你已经听见了。”

瀛人急忙拉着高寿风:“唉,这位兄弟就这个性格,人与人不同嘛。不过我很欣赏,兄弟若是不嫌弃的话,可否进去喝几杯。”

陈阳昂首阔步走入了门厅。

这嚣张、这跋扈的气势,看的人心里堵得慌。

他就是做给高寿风看的,可以直接杀了高寿风,但是瀛人又会选择找第二个人来代替,延绵不绝。妥善的办法,就是取代高寿风,成为高家湾的头把交椅,甚至还可以出使一趟瀛国,过去搞搞事。

陈阳进去就坐了下来,旁若无人的给自己倒酒。

这个位置,上面的酒肉,原本就是高寿风的。

“这是你坐的地方么?站起来!”

陈阳:“哼,在下行走江湖多年,还没见过我不能坐的地方,就是皇帝老儿的金銮殿,我也是想去就去,想坐就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你——”

瀛人拍拍高寿风的肩膀,又说道:“这位兄弟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和我们瀛人有颇多相似之处,潇

洒纵横,不拘小节。来,我敬你一杯。”

陈阳满饮了一杯:“唔,这酒味道很淡。”

“哦,这是我国的清酒,比不上中原的烈酒,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我瀛国的女子一般,兄弟既然尝过了那位叫川子的姑娘,必定有所心得了。”

陈阳大笑起来:“哈哈哈!瀛国女子的确很有味道,我在江湖上混,曾经被誉为采.花大盗,经历过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这一回,真是不虚此行啊。”

“敢情兄弟还是个花丛圣手啊,呵呵,兄弟武艺高强,为人洒脱,但不知道,师出何门?在下也曾在中原武林漂泊多年,兄台的武功路数,请恕我眼拙,未能洞悉。”

“我本是山野之人,家师为人内敛,早已仙逝,不属于任何门派,我出山十多年,也见了不少江湖武功。但就在我看来,所谓的武林名秀,也不过尔尔。”

谈吐不凡,自命高强,就是不知道武功到底高到何等程度。

瀛人激动的走来走去:“我想与兄弟交个知己好友,不知道可否?我瀛人中,也有多善武艺者,咱们正好切磋交流。”

“随意,打架么,家常

便饭,我看,你多找几个厉害的来,我只用三成功力,不伤害他们就行了。”

说话而已,用得着这么狂么。

高寿风已经憋的面色通红:“好一个狂徒!我就不信你真有那么厉害!老子善使单刀,你可敢与老子一战!”

“你不是老老子的对手,我打你,只用一只手,都还嫌多呢。”

“麻麻的!看刀!”

言罢,一刀挥砍而来,陈阳折扇一挡,小小的内力,就能把这个人的刀给遏制的死死的,让他寸步难行。

陈阳:“呵,你不懂内力,还敢跟我拼斗。果然,像你这样的人,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