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我耶律家的子孙么?”

“各位宗室亲贵,你们把话说的这么漂亮,在我面前是颐指气使,干嘛不去找陈阳?有气找他撒去啊。人家也没有灭了咱们的宗族,还保留了辽国的国号。他现在是没地方可去,暂时待在辽国,人家有大志向,可不是池中之物。”

“哼哼,耶律南,你这是再替陈阳张目么,他霸占都城,手下五万兵马,还有他那个夫人慕容无月,成天在兵营里搞训练,还去城楼上巡视,好像咱们辽国成了他自己家的后院了。这可是辽国,是耶律族的天下!”

耶律南长叹一口气:“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有气找陈阳去,跟我叫什么劲。他要打中原,又不是派咱们的人去,我们只是配合守城而已,不出一兵一卒,他的兵马都撤走了,不正好给咱们腾地方么,这是好事啊。”

嗯哼,要这么说的话,的确是好事一桩。

这时,一个叫耶律扎合的人说道:“耶律南说的有道理,陈阳帮助咱们灭了耶律颜这个叛徒,对咱们也没有多加限制,做的够可以的了。我觉得,他的大军要离开辽国,我们多少得配合,不为陈阳着想,

也要为我们自己着想,天.朝的乔天腹率领二十万大军来到,先去了越国,转眼就可能要攻打我辽国,这个时候,咱们更要齐心合力的守城。”

耶律南:“说对了,所以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那五万兵马的粮草供给问题,谁有想法,可以说出来听听。”

“什么?五万兵马的粮草,都要让我们来供给?”

“当然,不然大军吃什么,喝什么。”

耶律扎合主动请缨:“我来负责吧。”

“其他人呢?”

无人肯应这个差事,感觉丢人,给霸占了自己国度的人卖命,干嘛那么上杆子。

这天傍晚,耶律扎合来见耶律南,说粮草的调度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暂缓出兵,只这一下,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因为耶律南提前查看过粮草,五万大军一个月的用度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再长可能会吃不消。

他问:“粮草出现什么问题了?”

“我是这样想的,咱们都是宗亲,我也就不瞒着你了,虽然粮草足够,可是都给了陈阳,那咱们还剩下什么呢?二十万大军一到,都城就岌岌可危了啊,这些粮草是咱们与天.朝大军对垒的根本。”

耶律

南知道那二十万大军不会很快来灭辽国,而且是老弱残兵,既然陈阳在此坐镇,就不会给敌军得逞,他还被陈阳告知,统兵将军是乔国公,是陈阳的好友,那就更不可能打起来了。

耶律扎合是耶律南的族低,一个太奶奶生出来的重孙子,但是中间极少有来往。

“耶律扎合,你跟我玩什么把戏,我让你给大军准备车马和粮草,你也是答应的,现在居然说不行,这是打仗,你跟我玩呢。”

“咱们都是宗亲,你何必向着外人呢。”

“住口!你动什么鬼心思,我还不知道么,说!你是不是弥罗教的人?!”

这么一问,耶律扎合困惑了:“弥罗教?这是什么教。”

“还装,弥罗教在辽国出现已经一年多了,很多信徒都是他们的人,你还跟我说不知道。你不清楚我宗室之人是不能信奉任何邪教的么!”

“这……哦,其实是我夫人信教,我吧,也就跟着看个热闹。”

听你的就被忽悠了。

耶律南吩咐道:“来人呐!把他给我拿下!”

“唉?!耶律南,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可是宗亲兄弟啊!你疯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