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回朝蒙头大睡,一觉睡到天亮,开始继续早朝,守棺。

今日已经是他带着大臣守棺的第八日。

百官也终于熬到了极限,开始怨声载道。

赵正却心中激动。

“看来,明日便可以收网了。”

不过有件事让赵正觉得很别扭,就是在守棺的时候,他发现虞梦姑一直眸光带怒地盯着自己。

赵正询问,虞梦姑说是“陛下看错了。”

靠!老子又不是瞎子。

难道,是昨夜绑架这女人,被她发现了?

但想了半晌,他都没找到自己昨夜的破绽。

“周伯,让百官今日先退了吧,朕和太妃给父皇继续守棺便可。”

赵正想试探下这娘们,不然被这样“偷窥”,心里总是不得劲。

百官感恩戴德离去,绝心殿只剩下了赵正和虞梦姑。

虞梦姑还穿着昨夜赵正绑架她时的衣裳,胸前衣襟有被刀子划开的碎痕。

“太妃,既然父皇守棺,为何不穿戴整齐,要穿破烂的衣裳?!”

赵正装作不明所以地,故作愠怒。

虞梦姑赶忙施礼,眼圈微红道:“陛下,奴家之所以这样穿,实在情非得已。”

随即,虞梦姑

便把昨夜被绑票的经过和赵正详细诉说了一番。

边说,边哭,伤心欲绝,黛玉葬花,不知道还以为是赵正欺负了她。

不过,赵正没有注意到,虞梦姑说出这些话时,眼睛却一直偷偷观察赵正的表情。

“什么?!”

赵正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竟敢有贼人胆敢夜闯皇宫,把你给劫走?!”

“什么时候的事?太妃为何不早和朕说?!”

“来人,昨夜是谁在此把守绝心殿,难道太妃被贼人抓去了都不知道吗?莫非和贼人同谋?给朕抓起来审问!审问!”

赵正表现得像头发怒的豹子,连决绝心殿的烛光仿佛都被他的怒气影响,不停摇摆。

虞梦姑心底不禁纳闷起来。

昨夜绑架他的贼人在把他打昏的瞬间,打了个喷嚏,那声音和赵正靠近她时,打喷嚏声一样。

再加上劫匪问的问题,因此她怀疑,劫持他的很可能是赵正。

否则夜闯皇宫,还能悄无声息将她带走,这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而她白天没有声张此事,就是还不完全确定,打算观察一番赵正再说。

但现在,她除了从赵正身上

看到对自己的关心,和对手下人失职的狂怒,并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

突然,她想到了个好主意。

只见虞梦姑娇喘一声,双手突然捂住胸口,呼吸病人的异常急促,像要气绝一样看着赵正。

“陛下,奴家的胸口好闷,你……你快帮奴家揉一揉!”

“这……不好吧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