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牧大人!你你你...要出大事了!”

绵州州衙之中,牧禅与卢素素正在用膳之际,绵州司户·窦唯慌乱的跑了进来,喊道。

“何事如此慌张啊?窦大人。”

牧禅看他一改往日愁容,脸上只剩下惊恐,询问道。

“这这这...牧大人啊牧大人!你这真是大手笔啊,你之前写的折子皇上批复了,你...你要不趁现在,和陛下求求情,看有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吧!”

窦唯激动的劝阻道。

牧禅眉毛一挑,乐道:“那是大好事啊!我还担心那折子送不到皇上跟前呢。”

“你你你...这是要命的大好事啊!牧大人,我不是早给你往日奏折观阅借鉴了吗?你...你怎么还私自向朝廷要这么多拨款啊!”

窦唯连连拍着大腿,苦着脸喊道:“这下好了,钱是拿到了,这担子也重了,我等来年该何去何从啊!”

“钱拿到了?我看看...”

牧禅将那份亲笔所写的奏折打开,右下角底部正印着那‘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传国玉玺印记。

而连带

着的,还有一份回,上面写的是...

“上缴5倍的州税?”

牧禅眉头一皱。

窦唯接着解释道:“这钱皇上给了,但这担子也太重了啊!这5倍的州税可得多少啊?!我们一年所要上缴朝廷的州税总计不过3万贯钱!”

“还年年东拼西凑才勉强凑足,如今明年的州税要达到15万贯钱!你可知这是何意?”

“这是要我绵州在一年之内,达到那‘中州’的税收水准啊!我们这穷乡僻野的地方,又哪来那么多生财的路子!”

“百姓没有钱挣,我们这税赋从何而来?!难道非要逼得百姓暴动才可?!”

牧禅没有在意他那些发,而是继续看着公,皱眉思考起来。

说实话,他本就没有想过,这封奏折能顺利被批复下来,还以为需要折腾个一两月,和户部尚‘讨价还价’一番才行。

他这狮子大开口要价值50万贯钱的拨款,也是想确认朝廷最终能具体拨下多少的数额。

这拨款越多自然是越好,也利于他后续做不少的事情。

毕竟想要将绵州的一些问题解

决,这钱财用度是必不可少的。

在本地百姓已被压榨的差不多的情况下,他通过发行‘地方债券’的路子进行民间集资,所能收到的钱也极其有限。

毕竟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这毛都没几根了,他再拼命去薅,结果肯定不讨好。

而且,这些钱可都是要还的,借的多,还款的压力和周期自然就长。

于是,他便将‘钱’的问题,放到了那朝廷赈灾拨款上面。

哪知道,这奏折竟然直接到了皇上跟前,并直接审批下来了!

这批复的速度...

等同于那户部尚才刚看完奏折,就提交交给皇上做主审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