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红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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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承业只感觉手心一阵疼痛,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与那炎炜撕打。那炎炜想找机会收起戒指,又故意被那承业摔倒在地,那炎炜将手臂压在身体下,趁机取下戒指放回口袋,然后又迅速站起来直冲那承业,这一次那炎炜很用力气,一下将那承业扑到。
倒地的那承业突然感到脑袋有些晕眩,就在晕眩的一刹那,那炎炜挥着双拳击打那承业的脑袋,那承业晕的昏了过去,那炎炜还在拼命击打。
这时候那长青窜上比武台,将那炎炜制止,护住兄长。
“你小子干什么?扰乱比武可是重罪。”那炎炜指着那长青的鼻子说。
“我大哥已经输了,虽然比赛规则是可以杀死对方,但人情是活的,我觉得没有必要那样做。”那长青说的很清脆。
“赶紧把这小子拖下去砍了。”那炎炜吼道。
黑营那边窜上来十几个大汉,要将那长青伏法。
“等一等。”红雨从帐篷里出来,对众人喊道。“等一等,这个比武有蹊跷。”
那炎炜看着红雨,只见红雨如闭月羞花般,红着眼圈和脸颊,正当风韵年纪的红雨是那么美丽,刹那间迷倒了那炎炜。
那炎炜有些客气的说道:“这是何人?”
白营的人都很惊慌,尤其是那小妹,赶紧上前制止红雨。
“红姐姐,快回去。”那小妹摇着头,示意红雨不要说下去了。
“我有重要事要说,小妹让我说完。”红雨推开那小妹继续说:“我刚刚在里面看的一清二楚,这个穿黑熊皮的人使诈了。”红雨指着那炎炜说道。
那炎炜心里有些惊慌,因为戒指还在兜子里,这要是被人发现就万事休矣了。
“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有使诈?”那炎炜对红雨还是那么客气。
“我看见你第一次倒地的时候带上一个戒指,第二次倒地又把戒指收回去了,而你轻轻击打那大哥那一拳,我怀疑你是用戒指划伤了那大哥,戒指很可能荼毒了。”红雨说道。
那炎炜一阵心虚,眼神惊慌失措,指着红雨大骂:“哪里来的异族女子?敢在这里指手画脚,快押下去。”
那长青看了看大哥的手掌,的确有一道伤痕,而且伤痕已经泛起白沫,明显是中了毒。
“我大哥的手掌的确中毒了,你敢不敢在大家面前让我搜身?”那长青喊道。
“你个小兔崽子,你有什么资格搜我的身?”那炎炜逮着谁骂谁,态度十分蛮横。
白营的人看不下去了,都喊着要搜那炎炜的身,那炎炜指着白营的人破口大骂,丝毫没了族长的威严。
那长青放下大哥,飞快跑到那炎炜身边,把手伸向那炎炜的衣兜里,那炎炜急忙护住衣兜,甩开那长青。那长青拽住那炎炜的双臂,顿时把那炎炜弄的生疼,那长青迅速摸向那炎炜的衣兜,一把掏出戒指。
那长青把戒指亮给大家看,众人惊呼,黑营的人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更有些黑营的人觉得那炎炜丢了族人的脸,连连摇头。
“黑营的老郎中,您懂的多,我们也相信您,请您看看这戒指到底有没有毒。”那长青举着戒指喊道。
老郎中踉跄走上比武台,念叨着:“给我看看。”
此时那炎炜神情慌张,直勾勾看着老郎中,意思是让老郎中不要戳穿他。
老郎中接过戒指,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说道:“这是长白山上的毒灵芝侵泡过的戒指,只要划破伤口就能致人昏迷,甚至死亡。”老郎中说道。
“那炎炜,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比武台下已经炸开锅,黑营白营的人纷纷指责那炎炜。
“我看,要抓起来的人应该是你才对。”黑营的大汉们喊道,随后扑向那炎炜,将那炎炜控制住。
老郎中拿着戒指在那炎炜眼前说:“我们黑白两营虽然是对立的。但大家都是同族人,我们忍受你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因为你没犯过什么对族人之间的原则性错误,所以我们没有反驳你,现在你做了伤害族人的事情,什么罪过你心里清楚。”老郎中说完走下台去。
“兄弟们这是干什么?我也是为了族人啊,我要是输了,我们的土地就要拱手送人了!”那炎炜拼命解释着。
“我们虽然对白营人有些意见,但也没有杀人的深仇大恨,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族人,何苦这样在,大家在一起生活不好吗?搞的同族两个帮派,让外族人看笑话,你这个族长当到头了,今天就要伏法。”黑营的人喊道。
“长青,赶紧把承业抬到我的营帐,我要给他解毒。”老郎中对台上喊道。
那长青笑了,白营的人都笑了,老郎中这一举动正说明黑白两营正式和好,黑营那的人也都没意见,白营人老少欢呼,庆祝自己族人得到土地,这下生存有望了。
那小妹挽着红雨说道:“红姐姐,这次多亏了你,你可是我们族人的恩人啊。”
“小妹说的哪里话,你们是我的恩人才对,我的命都是你们救得。”红雨害羞说道。
整个白营的人都跳起舞来,围住红雨高声歌唱,这是他们的祝福歌,只有对族人有帮助的人才能得到这种祝福。红雨在圈子里看着大家伙,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相比之前所有人都板着脸,现在红雨觉得他们简直可爱极了。
“红姐姐,我们一起来跳舞吧。”那小妹拉着红雨的双手喊道。
红雨被那小妹牵着,那小妹跳的非常起劲,舞姿也非常漂亮,红雨跟着那小妹学习舞步,一点一点跳起来,黑营的人在一旁观看,脸上也笑着。
这时候,远处的山峰上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大哥,他们好像很高兴,看样子那炎炜是被拿下了。”一个年轻人男子说道。
“这样正好,没了那炎炜,我们围剿这群土包子要容易多了。”另一个稍微年长的男人狠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