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要是想跟她那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

怎么样。

大义凛然吧?

舍生取义吧?

但偏偏不知道哪个字惹着某人了,他的神情比方才还要森寒数倍,清冷的嗓音裹挟着周遭阵阵阴风传过来……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让你掉下去!”

言念:“……”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不是全天下男人的愿望?

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真是搞不懂。

……

言念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江北渊在气什么。

这个问题可比高中数学题难多了。

虽然,他没有提“献身”那茬,她觉得松了口气,可是从昨天回来之后,他一整天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了。

早上做了饭,他吃了就走了,招呼也不打,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就算再怎么不待见她,也会在出门之前,公式化说一句,“江太太,你老公上班去了。”

每次这个时候,言念就觉得,自己是真的江太太了。

是江北渊的江太太。

而不是,江北渊江太太的替身。

“喂,你又想什么呢?!”

丁宝怡在言念面前打了个响指。

她回过神来,摇摇头,说没什么。

自己这样不好,为了一个男人,整天出神。

她不喜欢这样焦虑又患得患失的自己。

所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灵魂重新活过来!

“咱吃饭吧!我最爱的油条,你点了吗?”

呵,丁宝怡默默翻了个白眼,“吃完这顿饭,咱俩就友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