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生于先天,自然而然也,自无极而太极,道隐於未形;自太极而天地,道显於有体。是以由阴阳而生五行,本五行而孕一性,一性察则一造化,一形立一乾坤,则知人之一身……”

道人口中念念有词,来到余淮身边,却并未看余淮,反而是自顾自的念念有词,随着道人的口中大道吞吐,天空中霞光满天,金光泉涌,道音轰鸣,浩浩乎遮天蔽日,及无穷之势。

余淮就这样的静静的看着他装B。

许久,道人停下口中之言,目光注视着余淮,满是欣赏,“恭喜道友,喜得仙缘。他日飞升,与天同寿。”

“敢问仙人名号!”余淮不卑不亢,神色淡然。

太乙真人见到费仲如此的淡然,心中不由得微微惊讶,区区凡人,见到我等仙神竟然如此不卑不亢,如此心性,当真是罕见。

想到这里,太乙真人对眼前之人微微看重了一些,张口解答,“贫道乃是阐教十二金仙排名之首太乙真仙!”太乙真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装了一个小逼,反正不过是个凡人,又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

但是他不知道对面却是对阐教

极为了解,听到这里,余淮心中顿时极为鄙夷,原来是个装B货,还十二金仙之首?虽然太乙真人实力却是不错,但是还说不上是十二金仙之首,居然跑到一个凡人面前装B,这层次也真是够菜的。

不过没想到这次来的居然是太乙真人,看来阐教对这次的行动还是极为重视的。

余淮顿时表现得诚惶诚恐,“原来是仙人驾到,草民费仲,见过上仙!”

见到如此反应,太乙真人顿时微微一笑,心中极为满意,心性不错,在自己的预料之内!

“仙人有旨,天亡成汤,不日天兵降临,成汤万事皆休!”感受到周围空间的排斥,太乙真人连忙直入正题,“尔等既在成汤为官,应迷途知返,顺应天命,届时可以位列仙班,永享长生!”

太乙真人非常自信,这个诱惑对凡人来说绝对无法拒绝,凡人寿命不过百岁,面对长生的诱惑,绝对是无法抵抗。

“仙人说的是,不知仙人需要我做什么?”余淮显然大受震动,变得越发恭敬。

很好!太乙真人点点头,“尔等现在要做的就是进一步推动成汤的衰亡,到时自然是功

德无量!”

哼!所谓的功德无量就是魂魄永坠幽冥地狱?余淮心中冷笑。

“仙人说的是,只是……”余淮开始犹豫道,“朝中大臣皆心向成汤,尤其是闻仲为首的一干逆臣,欲强行逆天,行不轨之举,还请仙人降下惩罚,将他们统统杀死!”

太乙真人嘴角微微抽搐,自己要是能办到还来找你?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干掉帝辛?

闻仲可是截教的人,修为高强,虽说有诸多限制,但也不是我能够招惹的!

“此事自由天道决定,你只需要做好你应该做的。”

“草民一人实在是独木难支,还请仙人赐下法宝,助草民一臂之力,不负仙人所托!”

太乙真人顿时脸色铁青,这不就是在讹诈吗,若不是成汤大臣身上有国运庇护,眼前之人早就被他拍成一摊烂泥。

不过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国运比较弱,还能影响成汤江山的人,自然是不能轻易放弃,太乙真人思量了一番,于是抬手一挥间,一个金色符篆进入到余淮的身体内,“由于我真身未能前来,所以不能提供给你法宝,但是这个符篆却是蕴藏我阐教的一丝

气息,若是遇到危险或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心中冥想便可。届时附近龙有我阐教之人便会出手相助!”

说完之后,太乙真人整个人开始透明起来,空间开始破碎,太乙真人心中打无奈,没想到人族气运的反噬这么强,不过不过是短短时间,师尊的法宝便已无法支撑,但愿自己找的人能够发挥作用吧,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话,便消失不见,“切记,顺天知命,勿要……”

余淮睁开眼睛,从床上站起身来,细细感应一番自己的身体内,果然发现一个符篆藏在自己的体内,不过却是没有危害,不过是用来释放气息,令人寻找感应而已。

余淮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自己算是成功打入了阐教内部,这个身份可要好好利用下来。到时候又是一个大杀器!

看了一眼身旁陷入熟睡的女人,余淮双膝盘坐,开始运转功法。漫漫长夜,身旁绝色美女相伴,余淮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再次陷入了修炼之中。

清晨,女人眉毛微微颤抖。随后眼睛睁开,捂着头看着身旁陷入熟睡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柔情。

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表情微

微疑惑,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正巧这时,余淮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盯着自己的女人,心中有些微微发慌,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早知道就应该把他的衣服扒了,说不定还能掩饰一番,但是现在……余淮眼中露出一抹杀意,为了计划,看来是时候大开杀戒……

“老爷,没关系,这个病一定是可以医治的,明天我就去找大夫好拿点药!”

余淮正要狠心动手,结果大夫人说出一番话,眼中满是哀痛和悲伤,好像是一年非常残忍的事情!让余淮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把我当成了……

余淮恍然大悟,眼前抽搐了几下,这简直是在侮辱我!老子前世今生虽然依旧是处男,但是却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你这种货色的,小爷还针不稀罕,小爷又不是曹某人,专门对少妇感兴趣!

不过还好,至少没有产生怀疑,大不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小爷强行把对方上了,还能舒服一下。

女人没有多待,连忙离开了房间,似乎是害怕让老爷想起昨夜的事情。

余淮一天的心情也都是不太好,在朝堂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