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光芒在青渊之上,缓缓的照耀着。

秦风看着东南区域修士的惨状,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从他的手中冒出了股火焰,在不断的闪耀着。

秦风抛出,落在柳子机所在的滑板上,火焰串烧,往柳子机身上蔓延。

柳子机心中一惊,看着突然出现的火,看着要被烧毁的滑板,要是滑板真的被烧成灰烬,没有了依托,柳子机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的掉落在青流上,掉到那一群如饥似渴的章兽群之中,柳子机都可以预见自己凄惨的下场。

“想烧我的滑板,那是不可能的。我让你的滑板先毁掉,让你和那章兽好好的温暖一般。”从柳子机手上射出一道灵气,带起一股寒冷的气息,顿时,把他面前的火给熄灭,同时,他喷出更多的灵气,散出一些丹药,往四周看了一眼。

“没错,烧的,就是你的滑板。”秦风说道,手上的灵诀变得更快。

顿时,一阵冰冷的气息,从四周涌现而来,闪起一道黑褐色的光芒,红色的气体一接触到秦风所在的滑板,就冒起一阵青烟,凳子般大的滑板被渐渐的蚕食着,秦风所能站得地方越来越小,小到看不到,还带有一股股焦味。

“想烧我的滑板,我让你见见,什么叫先下手为强,我就是想看着你遭殃。”柳子机阴笑着,说不出的阴冷。

秦风心中一惊,他看到了一只只红色的章兽往他的滑板的底下游去,一条条庞大的触角缓缓的升起,一个个豆子般大的,有些红色的气泡紧接着升起。

秦风横扫了一眼四周,发现,都是一片青芒,没有一点光,更没有一只滑板。

“一柱香。”秦风心中想着,过了一柱????的时间,才会是出现另外的一只滑板。

“不对,这里是青渊,应该有很多的滑板。”秦风心念一动,看向了滑板,看向了青渊其他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就在此时,一个滑板赫然的出现在了秦风的视线之中。

“是滑板。”秦风心中一阵激动,有滑板,就不用担心章兽对屁股虎视眈眈了。

“想跳?想得美。”柳子机爆发

出更为强大的修为,似乎,他不急着把秦风给灭掉,他在享受着这种乐趣,他完全忘记了上去,也是这样让秦风给跑掉的。

一道气息像一颗子弹一般,飞动着,在青渊上方旋转一周,找准方向,弹射而出。

“起。”秦风纵身一跃,轻轻跃起,身上紫色的光芒闪现,就像一道紫色的剑,狠狠的避过,就像是在青渊的上空行走一??????。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要是稍有不慎,找不到滑板,就会掉落到青流上,那里,有一群发情的章兽,那局面,都是可以想象的。

柳子机当然是看出了秦风的意图,他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不断的轰击着秦风所在的方向,特别是秦风要跳跃的滑板。

一阵阵强烈的风吹起,在不断的轰击着,形成一道蓝色的风气,滑板被风一吹,偏离不少,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之前秦风所在的滑板,已经是被毁灭掉,在秦风跃起的一刹那,一只庞大的触角像一根柱子一般飞起,有点一柱擎天,爆发出强烈的气息。

秦风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他的脚步不由的加快,身上的灵气运转的更为快速,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道紫色的火铠甲,消散着从后面飞过的气道。

“我去,好你个柳子机,想弄飞我的滑板,看鞋。”秦风大喝一声,他已经是飞在了空中,凭借着惯性,在空中滑落在,他还没到筑基期,还不能飞翔。

一只看不清样子的鞋闪动着飞出,在空中回荡,像是有活性一般,拍向柳子机。

“想用鞋打我,没门,要是真的让鞋给拍中,那还真有点晦气。”柳子机在滑板上飞翔,一个倒飞,躲过秦风的鞋。

只见,飞出的鞋,在空中转一个方向,飞向其他的地方,其中一动,飘向了偏离的滑板。

“我的滑板鞋,回来。”秦风飘动,一把剑在他的脚下飞动,他的脚尖正轻轻的点在上面,在青渊的上方飞动着,劈着从四面八方绕来的触角。

“真狡猾,被骗了。”柳子机在滑板上跳着,他被秦风的这个举动,气得不轻。

“这鞋有点臭,真臭,这是我见过最臭的

鞋。”

在柳子机的目光之中,滑板出现在秦风的面前,鞋也回到秦风的脚上。

“秦风虚空踏出一脚,飞到了滑板上,清然的看着柳子机。

“忘了告诉你,这双鞋闯了很久,就连我都不知道是多久了,咋么样,滋味好受吧。”秦风不由的笑了起来,能让一直都很强大的柳子机有这样的表情,他心中很愉悦。

此时,青渊上,修士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秦风和柳子机。

“不陪你玩,今天,你就死在青渊之上,也算是你一个不错的葬身之地。”柳子机收敛气息,瞬间,变成另外一种气息,那是毁灭的气息,要杀人的戾气。

“你以为,我想陪你玩?这里,有这么多的禁制,我看你咋么破解。”秦风看了一眼满是紧张的青渊,只有滑板所在的一些区域,才算是安全的,其他地方,都是禁制。

此时,更多的气泡从青渊下飘起,柳子机的催情丹,让章兽更加的疯狂了起来,此时,也是处于完全的痴狂的状态,不断的缠绕,不断的飞舞,无数的气泡,让在青渊上的禁制,也是触动不少。

奇异的光芒在青渊上飘动着,那是禁制之光,散发出迷人的气息,迷幻之感,在无形的散发着,一个个气泡般的禁制脱落,飞舞着。

“这算什么禁制,我见过的,比这个都不知道高级多少。”柳子机眼中露出了不屑,他在宗门时,宗门内的禁地,都是禁制,他曾经在那里呆了一年,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出来时,嘴中还念念不忘禁制。

柳子机轻轻一扬手,一群的禁制,就像风吹沙一把,又像淘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