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他一向看人很准的。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跟有苦难言一样。

特别是提起阿蛮这个名字的时候。

郁郁寡欢里透着无可奈何。

跟爱而不得似的。

侦察兵的直觉,他不应该猜错啊。

“你能不能没事别老过来瞎转悠?”花郁娴说。

楼啸不以为意道,“上班,顺路。”

“谁跟你顺路了?你从你家兜一圈来这里,你管这叫顺路?”

楼啸说,“雇个免费的贴身保镖,多好。”

“我谢谢你嗷。”花郁娴说,“我行得正,坐得直,用不上。”

“倒是你!”她鄙夷的打量他,“你这样的无赖才需要。”

楼啸勾唇笑道,“花大小姐,之前是我多有得罪。”

“糙老爷们堆里待久了,一时改不了兵痞子的德行,办事没讲究轻重。”

“我这不麻溜的上门来鞠躬道歉了嘛,就算是个犯人也有个缓刑的机会吧?”

花郁娴抱着手臂,冷冷瞧着他。

“我问你个问题。”

“你说。”楼啸很是正经。

“你为什么突然就做起好人来了?”花郁娴问。

“我一直都是好人啊。”楼啸回道,“我很坏吗?”

花郁娴冷笑一声,他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楼啸知道自己给她的印象,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也懒得解释了。

“是不是坏人,得看站在什么立场,我只能说,我没得选。”

花郁娴眉心微动。

楼啸松弛一笑。

“这些或许你也不想知道,以后你要是有兴趣听,我再讲吧。”

还有那么点分寸,知道进退。

“再问你一个问题。”

“嗯,说。”

“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缠上我了?”

这话倒是把楼啸问到了。

为什么呢?不知道。

花郁娴见他不说话,狐疑的眯起眼睛。

“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咋还弄得跟审问似的。

楼啸哭笑不得,“我能有什么目的?”

花郁娴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唉,大小姐。”楼啸简直败给她了。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号子里出来的混棍,好吗?”

花郁娴冷哼,“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