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走出房间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父亲,只好去询问家里的管事张伯。

“张伯,你有没有见到父亲?”

“老爷在房里,一连三天都没出来。饭也不吃,水也不喝,还不准任何人打扰……小姐,你快去劝劝老爷吧!”张伯是赵家的管家,提起这个也是一脸的无奈。

“房?”赵晴若有所思,脚下加快了步伐。

房内,一袭墨袍的赵君度坐在桌前,腰杆笔直如枪。他眉头紧皱,目光深邃,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株孩童手臂般粗细的暗红色血参,散发着庞大的血气波动。

“老爷,来消息了!”一个下人低着头走了进来。

赵君度轻轻抚摸着那血参,头也不抬的问道:“家族主脉那边回信了?怎么说?”

“他们,他们说,旁系的私事,自己想办法解决。但

那株千年血龙参,依然照交不误……”那下人有些胆颤的应道。

“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赵君度身体轻微一颤,握住那暗红色血参的手有些发抖。

下人应诺,连忙退下,房再次陷入了沉寂。

赵君度静坐三天,为的就是等到这个消息。家族主脉,是他最后一丝希望。然而,结果却将他直接推入绝望深渊!

主脉袖手旁观,想要公道只能靠自己去讨!

但对方世家实力强大,非所能敌,究竟要如何选择?

忍气吞声吗,还是……

赵君度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般,将血参收起,随即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他从架后面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长铁盒,放在了桌面上。

打开铁盒,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只见铁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件折叠起来的战袍!

战袍呈银白色,黑色镶边,金

色丝线缝制而成的纹路很是华丽。只是这战袍有几处被鲜血染成了赤红,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一件上品防御法器,名叫银月战袍。同时,它也是赵君度的信仰与象征。

当年赵君度,就是穿着这身战袍,孤身一人来到秀水镇,杀出了一片天!

后来他娶妻生子,过上了平淡生活。自那以后,这战袍就一直被保存在房中,再没有动用过。

赵君度曾言,这银月战袍沾染了太多的鲜血,不到家族危急存亡之时,绝不会动用。

眨眼二十年过去,如今银月战袍终于再次祭出!

他要穿着这银月战袍,去为儿子报仇!

“父亲,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