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赵牧面色冰冷。

他一把甩开了梁伯的手腕,银针放于桌前,后将医馆大门打开,卷帘门拉起。

“我治疗的方法自然与他人不同,若不解衣,如何找穴位?莫非你以为人的胸口,背部等处没有穴位吗?”

“既已不信

任,何须找我治?请你离开。”

这等侮辱,赵牧绝不忍受。

经他治疗的人不再少数,但没一人敢出言侮辱。

梁伯绝对是第一个,要换做他以前的脾气,谁管躺在病榻上的人是谁?直接扭头就走。

千万,千亿摆于他面前,也如不动泰山。

“梁先生,中医治疗讲究的是望闻问切,针灸配合着草药治疗,方能缓解病人的痛苦,渐而调养身体达到治愈的目的。赵神医的针灸治疗方法虽与我们不同,却合天理,符医道。”

李相儒缓缓起身,面色不变,“在我们眼中,无男女之分,全为病人。你若信不过我们,大可以找他人来治疗。”

一个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

一个是拥绝世医术的新星。

两人都不是那么好得罪的,尤其是赵牧,普天之下唯有他一人能治疗唐苗苗的病情。

梁伯经过一番心里挣扎,最后咬牙点头,“我相信你。”

“那脱衣服。”

“脱...”

梁伯点点头,见赵牧解开唐苗苗脖前的两个扣子,心中一颤,眼神紧盯。

针包已打开。

两个扣子一解,轻轻‘嘭’的一声,朝两边弹去。

雪颈如丝,肌肤白嫩,一股

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再解两扣。

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照印入眼帘,一股饱涨丰满感直接冲击着他的眼球,如山峦般起伏,又有深远沟壑般让人蠢蠢欲动。

白嫩如雪般的肌肤很是柔嫩,轻轻一捏,都能掐出一个微红的印子。

饶是赵牧的意志力再怎么坚定,眼神再怎么撇向四周,余光总是若有若无的盯在那处。虽然他拥《大衍针法》,医技神乎其微,可毕竟他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见到女人的身体,多少还是会有些失态。

“怎么样了?”

见赵牧已经将唐苗苗的外衣给脱去后,梁伯出声问道。

“咳咳~”

赵牧干咳一声,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坐在床榻处后并没有回答梁伯,而是手指捏住银针,飞快的在唐苗苗的胸口处扎下两针,紧接着第三针,第四针...

一连七根银针后,针头已有黑血冒出。

“这是?”

梁伯微微一惊。

“别紧张,这是黑血,是她体内的毒血。要先治疗,就得先排毒。”赵牧擦了一下手,又捏住银针,飞快的在其手腕上扎了几针。

引动天地能量汇聚于针头,修复着受损的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