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看朝会就要结束了,赵宗全却一脸严肃的坐在龙椅上,丝毫没有提起桓王挂帅的事情。

还是富弼憋不住了,站出来拱手道:“陛下,你昨夜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不知是什么?”

赵宗全严肃道:“大理那边囤积重兵”

话音未落呢,欧阳修就站了出来,举着笏板打断道:“陛下多虑了,大理与我大宋从来都是交好的。

先帝在位之时,大理国还上想要自降为属国,即使先帝出于顾虑未曾答应,可每年大理也会按时对我大宋进贡

如果陛下今日让我们来是想议这个,那大可不必!”

赵宗全点了点头,又开口道:“近日河北大旱”

听了这话,欧阳修叹了口气,举着笏板道:“陛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臣就跟你直说了吧,桓王挂帅,不行!”

见赵宗全一直不提桓王挂帅一事,反倒是一直说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欧阳修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出来。

谁知赵宗全坐在龙椅上摆了摆手:“桓王挂帅一事暂且不谈,等袁纯的兵马到了再说也不迟”

说完这话,赵宗全对着下吏部的一个官员使了个眼色。

那官员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有本奏,韩相公去西北已有数年,可去年挂帅出征西并取得了大捷,朝堂之上却一直没商议着怎么处理

有过罚,有善赏,臣恳请陛下,将韩相公调回都城,进行封赏!”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乱作一团。

是啊,韩相公自从那次逼迫先帝立储后被贬谪淮南道,就再也没有回过中枢。

要说犯了错吧,他将淮南道的蝗灾控制住了,并且还让淮南道大丰收,也算是将功折罪了。

可先帝之前没经过吏部就给他封了个招讨使,将他调到了西北。

如今已经有数年之久了。

不管怎么说,这韩相公也应该回来了!

想到这里,众官员纷纷拱手道:“臣附议!”

赵宗全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可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惋惜道:“陇右那边还尚未稳定呢,韩相公可是不能回来,再留他一任吧”

可刚刚那位吏部的官员却抹了把眼泪:“可西北苦寒,韩相公年岁已大,哪里受得了这个苦,如今身子骨还不知道如何了呢,说不定哪日就”

说完这话,哪官员跪了下来,举着笏板放在头顶,给赵宗全磕了一个哭喊道:“陛下,士大夫以退为难,你就当可怜可怜韩相公,调他回汴京享几年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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