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又从木箱中取出两副翡翠耳环和一支紫檀毛笔。

将一副耳环递给了明兰,明兰懵懵懂懂的接过。

华兰刚要拒绝,徐寿站起身,将剩下的一副耳环和一支毛笔递给了彩摘,对华兰道。

“华兰妹妹,听说盛府还有一位姐儿和一位哥儿,这次前来拜访,无缘得见,便拜托华兰妹妹将这物件转交给他们吧。”

此话一出,华兰便无法拒绝了。

总不能只有大娘子所出的能收到见面礼吧,要是如此,那林栖阁还不得闹翻天去。

徐寿见华兰没有拒绝,便拱手行礼就要出门。

临走时趁明兰不注意,捏了捏明兰头上的小啾啾,笑着走出盛府。

徐寿回到家中

想到忠勤伯府就有些头疼。

虽说老太太说她想办法,可是老太太能有什么办法。

无非就是卖个老脸,还得看人家接不接受。

正捏着眉心思考的时候。

福伯走了上来,道:“侯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为何侯爷去了一趟盛府,彻夜未归。

回来就唉声叹气的。

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福伯疑惑的开口道:“可是大小姐依然不认我们勇毅侯府”

两家断绝关系已经这么多年了,不认也很正常,只是侯爷这趟扬州怕是白跑了。

徐寿睁开眼睛,看向福伯道:“那倒不是,对了,福伯你一直在汴京,可与忠勤伯爵府有什么来往?”

福伯不假思索的道:“侯爷为何问起这些,那忠勤伯爵府与我勇毅侯府来往确实是有一些。”

徐寿眼中精光一闪,道:“福伯快说说看。”

福伯沉吟道:“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先皇后过世,官家忧愤过度,性情也阴晴难测,也不知怎的,忽然要皇城司开始清算户部。

结果别的没查到,却查出户部亏钱近千万两白银,可抵得上一场大型战役的损耗了。

要知道,我大宋每年交给北辽的岁币也不过五十万两白银而已。

千万两白银,够大宋交二十年岁币了!

细察之下,俱是多年来,国朝勋贵所预支,本来也无事,慢慢还上便是。

哪知官家震怒,勒令半年内还钱,否则便要夺爵。”

徐寿仔细的听着,道:“我听说过这件事,我勇毅侯府没牵扯进去吧。”

福伯道:“我勇毅侯府一直饱受皇恩,在边关任职,还是有些钱财家底的,这都是那些在汴京挂闲职的,但是又讲究排场的勋贵们预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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