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云南从医院接出来,这下他想开车也没办法了。

安柳为了不让他再次受伤,开车的速度特别的慢。这回赵云南没吐了,只不过屁股颠的有点麻了。

因为他受伤了,也只能请假,所以就把写稿的事交给了安柳。

安柳点点头,上交章的时候她给了两篇。

一篇是李厂长的个人介绍和他丰功伟绩。另一篇标题看起来就比较吸引眼球,叫——[在校学生遭受霸凌]。

这个题材目前都没有人涉及,估计她是第一个写这个的。

白向天把章看了,上一篇只能说写的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但也不突出。

下篇题材标新立异,内容引人入胜让他看了义愤填膺。但一想到上头,绝对不会喜欢这类章出现。

他陷入了沉思,先把第一篇递了上去,把这篇惊世骇俗的稿子给压了下来。

没过几天安柳就看到了自己写的章,是关于那篇领导的。而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第二篇,看来是被压下来了。

安柳也没在意,发表后能引起社会大众的关注那也挺好的,不能发表她也没办法。

可是没多久李海燕拿了一张其他报社的报纸给她看,上面赫然就是她写的那篇,虽然不是头版头条,只不过在最后面的小框里。

作者写的她的名字,但是没有标明是哪间报社的记者。

“安柳这个‘安柳’是你吧!”李海燕问。

安柳点点头,“章是我写的。”

“那你怎么投给别的报社不在我们自己的报纸发表?”

安柳无辜的摊摊手:“不是我投递的,我把它交给了主任。”

下午她桌子上就摆放一信封,上面标注了那间报社的名字。

里面是一封信,信上内容就是表达让她去邮局领取稿费。

她挑了挑眉,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主任要舍近求远。不过有钱拿,她还是很乐意跑一趟邮局的。

单位里的车,不是私人的,她无法使用,便只能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程去搭公交,这公交一天就一个来回。

早上去,晚上回。总之非常不方便。

如果你想在搭车的时候看看窗外的风景,那只能用单调的灰来形容。

到了邮局,报上姓名拿出有效证件就领取到了稿费。

顺便去供销社看看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逛了一圈,就看到了煤炉和煤球。虽然主任说可以去后勤部领取,但是煤球的份额应该不多,所以她只想买煤球,本来想大量囤货却发现自己没有煤球票。

算了,还是自己控火好了。

结果就是什么都没买,她突然有点想安丽,如果是安丽一定什么都买。她总能想出不一样的东西,让生活更加舒适。

傍晚回到宿舍楼,看到路边的田。想想自己已经快两个月没打理了,又转身朝菜田走去。

只不过她菜田的篱笆不知道被谁给弄倒了,直接就把她的菜给压了!

她把篱笆弄起来,有已经成熟的白菜,还有小白菜,不过小白菜的叶子都烂掉了。油麦菜看起来也不太好,还有其它她说不出来的品种。

看来种菜也是门学问,不能在这么乱七八糟的种了,生长周期都不一样,再加上她根本就忘记了这里有田。

虽然知道肯定有人偷了她家的菜,但是被偷了,总比烂地里好。是自己失策了,浪费是可耻的。

把剩余卖相好一点的蔬菜统统收割到空间的保鲜区,烂菜就扔养殖区,用意念扫了扫,她空间里的草剩下不多了。

在这边想看到绿色真的很难,安柳拍了拍脑袋,上次拔草干嘛烧了,给牛吃不香吗?看来得杀猪宰羊烹牛了。

母鸡和鸭子就继续养着生蛋,母牛就留一头。

想着又把地翻了翻,这回统一种了大白菜,大白菜55天后就又能收一波。

给篱笆加固后又在篱笆内下了禁制,谁跨进去谁倒霉。

五十几天后的某一天,有人发现沈大嫂晕在安柳的菜田里。

安柳听后抽了抽嘴角,这个沈大嫂还真是专门薅她羊毛。幸好那禁制只能触发一次,不然她可能就栽里面了。

希望她能学聪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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