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向欢呼的人群挥了挥手。

他的目光从王伦的马车前扫过,突然紧绷了起来。

在这辆马车里,一个看似无助的白衣年轻贵族正在挖鼻孔,他的脸平静得像一口古井,似乎对刚才看到的惊人壮举浑然不觉。

哼,这样的迂腐学者,怎么会理解射箭、骑马和剑术的基本知识?

年轻贵族的伙伴,那个穿着蓝衬衫的司机,居然轻蔑地嘲笑,脸上满是鄙夷。

站在白衣年轻贵族身边的壮汉僧人更加令人恼火。

这个壮汉僧人瞪着壮汉,用口型做了个“你不够格”的手势,然后猛地摇头,显得极为不屑。

哼!

壮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走到王伦的马车前,高声质问道:“你们几位先生是不是认为我石勇不值一提?”

“石勇?”王伦停止了挖鼻孔,抬起头,目光专注地盯着这个脸色阴沉的壮汉。

石勇,也就是石勇,是梁山七十二地煞之一!

谁会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石勇!

武松对这个壮汉并无恶意,他随意地擦去头发上的雨水,轻声说道:“我们并非看不起你,只是对我而言,这么重的石锁不过是小菜一碟!”

“哈哈……”

石勇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指着武松大笑道:“兄弟,你这不是在吹牛吗?你不怕自己的舌头会被自己呛到!那个大力士挑水的故事不过是个传说,你是那个大力士的转世吗?”

武松从马车上轻巧地跳了下来,微笑着回答道:“小石头,你其实说得对,我确实是大力士的转世。但我只是个小大力士!”

武松不慌不忙地走向大石锁,紧了紧腰带,伸出强壮的胳膊,轻轻地抱起了沉重的石锁,然后稳稳地举了起来。

他的腰肢没有丝毫摇晃,双腿没有丝毫弯曲,仿佛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接着,武松笑了笑,随意地挥动起大石锁,四百斤的重量重重地落回地面。

“轰!”

石锁直接落进地里,嵌入地面有一尺多深。

周围的人群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惊愕得无法欢呼,只是瞪大眼睛,惊讶不已。

武松伸出右臂,用一只手举起沉重的石锁,把它扔向空中,让它飞了十几英尺高!

这一幕吓坏了城墙上的士兵,他们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当石锁落下时,武松用双手轻轻接住,稳稳地将其放回原处。

转身,武松看着石勇,他的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得意,心中没有一丝的慌乱,呼吸也保持着平静。

石勇跪在武松面前,握住武松的大腿,敬畏地说:“大哥,你不是人!你是神仙!”

武松笑了笑,指了指王伦,王伦正随意踢着腿,“我不是神仙;穿白衣服的那个才是。”

石勇停了下来,擦去脸上的雨水,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目光转向王伦。

王伦抬头看着飘在空中的雨滴,被这一幕深深打动,忍不住唱起了表达心中感慨的歌曲。

“梦中雨落,湿透我骨,心中求独静。问天是否见,街上一人……”

王伦全心全意地投入唱歌,情感充沛。

然而,他身旁,鲁智深紧紧地捂住耳朵,脸上扭曲着痛苦和无助的表情。

谢汉惠坐在马车里,皱起眉头,等王伦唱完后,她开口说道:“主人,你唱得很好听……下次,请不要唱歌……”

鲁智深在王伦身后开玩笑地叫道:“艾伦,老爷爷说价格可以商量!”

王伦似乎没听见,皱着眉头走向石勇。

石勇转过头,轻声对武松说:“这位少爷,你真的来这里为葬礼唱歌吗?”

王伦清了清嗓子,小声对石勇耳边说:“略有小才,冷面枪手楚项羽,梁山王伦!”

“王伦?你就是王伦?”石勇脸色通红,眼中充满了钦佩。

“王伦哥哥,让我拜见一下!”石勇跪下,向王伦恭敬地鞠躬。

王伦连忙扶起他,石勇紧握拳头,严肃地说:“王伦哥哥,我一直梦想着能够加入梁山好汉,享受丰盛的酒菜,大碗畅饮!我曾前往云牟寻找哥哥宋江,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庇护,没想到哥哥宋江已经加入了梁山,他让我带给他的家。现在遇到了王伦哥哥,真是三生有幸!我不想再做这个捕快的差事了!”

王伦惊讶地问:“做捕快有什么不好?”

石勇愤怒地回答:“捕快的差事是一条绝路!一次出任务至少要一个月,连一天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雇主给的捕快费用,捕快办公室要拿走百分之九十,剩下百分之十还要分给二十到三十个捕快和教师。

我冒着生命危险,拼命工作,一次出任务只能得到三两银子!

最近,我们捕快办公室一直在努力削减开支,甚至要求我们自带口粮。我算了一下,一次出任务,最后我会损失一两银子!”

王伦皱起了眉头,这无异于宋朝的“996”,简直是时代的“福气”!

“叮!”就在这时,系统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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