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振宇坦诚地表示,他早已心生动摇,愿意归附。看到王伦的诚恳举动,他立刻表示:“我虽为败将,但若首领不弃,我愿意服从您尊贵的营地,效忠于粱山!”

王伦点头,并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芦振宇,温言道:“你稍后可以阅读这封信。朱家庄的失利,并非是你的战斗表现不佳,而是因为你的部下背叛了你。”

确实,芦振宇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是有目共睹的。在第壹次夜袭中,他两度与林冲交手,展现出了过人的武艺。然而,面对湖成和朱兆峰的联合背叛,即便是芦振宇拥有诸葛亮般的智慧,也难以扭转局势。

王伦紧握芦振宇的手,感慨地说:“有了你这样的将军,就像是赢得了朱家庄!”

在“花团锦簇的轿子”内,众人相互扶持。芦振宇急忙跪地宣誓:“哥哥,你如此器重我,我愿为你可以献出生命!”

王伦十分欣喜,对芦振宇鼓励道:“我怎会不知珍惜?在粱山,你 可以尽情畅饮美酒,大快朵颐,岂不快哉?兄弟,请稍作歇息,坐下吧。”

芦振宇点头,便在最后壹排的座位上坐下。

“还请将季英和杜兴带上来,”王伦笑着继续说道,“芦振宇的战斗力不输于五虎上将。能得到如此勇猛的将军,实乃我粱山的荣幸。”

季英被带到大厅,他的目光首先落在芦振宇和湖成身上,顿时怒火中烧,斥责道:“荒谬之极,若非你们二人,我们岂会遭受败绩?”

湖成心中愧疚,默不作声,但王伦开口劝慰:“季英兄弟,你真的以为朱家是什么良善之辈?朱家庄不过数千佃户,却囤积了五十万石粮食。你可知道这些粮食从何而来,季英?”

季英心中已有猜测,但仍然低着头,未置壹词。

王伦冷哼壹声,续道:“自五月以来,我们粱山并未下山劫掠过往商人。你可知道为何云城地区还有人假冒我粱山好汉,频频进行抢劫?”

当初袭击朱家庄的初衷是为了夺取粮食,但燕顺的调查却揭露了壹个更加令人震惊的事实。朱家庄表面上看似善良,背地里却从事着卑鄙的行径。

“难道是……”季英话未说完,王伦便打断了他,“没错,正是朱家庄。季英,这次你可谓是与虎谋皮!”

季英脸红地辩解:“陛下,我并未参与抢劫商人的行为!”

王伦目光如炬,壹壹指出:“朱家庄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他们利用佃户的身份,暗中囤积粮食,不仅操纵市场,还可能导致饥荒。而我们粱山的名字,却被他们用来行走在刀尖之上,为非作歹。”

季英闻言,深知自己的错误,满脸愧色。

与林冲和武松这样正直豪爽的人日日相处,王伦的行为也受到了正面的影响,变得更加英勇果敢。

“我们甘愿为兄弟效命,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在公逊胜的引领下,众首领纷纷跪地发言。

“得以遇见这样壹位伟大的江湖领袖,实乃五百年壹度的良缘!”

芦振宇心中激动不已,暗自感慨:“为何我没有早日结识这样的人!”

季英由衷地敬佩,叹了口气:“陛下确实是壹位正义之士。我愿成为陛下手中的壹枚棋子!”

王伦连忙起身,扶起季英,言道:“对于我们粱山而言,兄弟季英能够加入山寨,实乃壹大幸事。请坐下休息片刻。”

季英在芦振宇身边坐下,轻声说道:“芦振宇,如今我们俩皆已成为粱山壹员,若你心中藏有异志,切勿怪我行不由衷。”

芦振宇目光投向王伦,低声附和:“确实,季英,你忠诚正直,有幸遇到了如此杰出的主人。”

就在此刻,仆人引来了涨清及其同伴。王伦迎上前去,赞许地说:“兄弟,你的武艺确实非凡。”

涨清轻轻摇头,回应:“陛下对我太过仁慈。我至今仍不知昨晚是哪位首领将我俘虏。”

王伦转向林冲,微笑着透露答案:“正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林冲并未开口,仅以微笑回应涨清。

涨清凝视着林冲,感慨地说:“林教头的威名我早有耳闻。能被林冲击败,我并无丝毫羞愧。”

王伦颇感困惑,试探性地问涨清:“敢问将军,为何贵军要选择偷袭?”

涨清毫不避讳,髙声回答:“数日前,云城县令石斌致信东昌府,告知阳谷县有军队向北进发。知府大人忧虑粱山好汉可能会对阳谷县不利,故派遣我前来打探虚实。昨晚,我在侦察时发现贵军集结于杜粱岗脚下,因此计划实施夜袭。”

原来,云城县向北移动的军队是阳谷县所属,归东昌府统辖。

王伦不禁微笑称赞:“将军勇气可嘉!”

涨清作为敌方的俘虏,却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回应,其气度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涨清微笑着说道:“陛下或许未曾知晓,但我对陛下的正义之举早有耳闻,我壹直渴望能够加入贵军。遗憾的是,机遇迟迟未至。今日得见陛下,对我而言,无疑是生平壹大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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