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要不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家主今天正在陪一位重要的客人。”山脚下,一名身穿华服的老者走过来说道。

中年人一脸苦笑道:“冯管家,还请您再帮忙通报一下,我真的有急事要见李会长。”

老者一脸不爽的皱眉说道:“陈先生,我们家主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家主说了,这件事你自行解决就行,我们暂时不干涉。”

中年人苦笑道:“冯管家,这费海平现在一直在疯狂的扩张,李会长不过问,难道就任凭他破坏海州省的商界秩序吗?”

“陈先生,你怎么说也是咱们海州省的首富,难道连费海平都对付不了?”老者讥讽道。

一下子,中年人就被老者的话给堵住了。

这个中年人叫陈安会,是海州省著名的钢铁大亨,资产近千亿。

其实陈安会心里很清楚,他这个所谓的海州省首富,不过就是那些无聊媒体杜撰出来的。

自古以来,华夏商人都讲究财不露白。

真正的有钱人,绝对不可能进入这个所谓的富豪排行榜。

就如同眼前这座蟠龙山的主人,海州李家。

海州李家的财力,足足是他的十几倍,可纵观全国的富豪排行榜,你都看不到丝毫有关海州李家的报道。

这段时间,陈安会的钢铁集团可以用举步维艰来形容。

半个月前,一向在海王市畏缩不前的费海平一改往日作风,正式开始进军钢铁行业。

费海平这次绝对是有备而来,短短不到十天时间,费海平便将三个被陈安会逼到濒临破产的钢铁厂收购了过去。

并且动用海外关系,硬生生抢走了陈安会几个海外大客户。

这一下,便打了陈安会一个措手不及。

费海平的经商风格,一向是雷厉风行,犹如疾风暴雨一般。

他根本就不给陈安会喘息的机会,重拳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把陈安会的钢铁厂打到了停摆。

钢铁产业只要开始生产,机器就永远不能停歇,要么赚钱,要么破产,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一旦停歇,钢水凝固,那一整套价值数十亿的铸钢设备就会全部报废。

所以现在的陈安会,急的犹如热锅的蚂蚁。

停止生产,他就会损失巨大。

继续生产,他可能损失的更大。

见到海州李家选择了观望,陈安会的心也凉了一半,他回头看了一眼气势磅礴的蟠龙山,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为今之计,他只有一个选择。

那就是投靠费海平。

此时,在海州李家的待客大厅里,一名五十多岁,长相雍容华贵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张龙椅之上。

中年人皮肤白皙,微微有些发福的脸上,满是慈善的微笑。

他的样子虽然慈善和蔼,可他身上的气势,却犹如一道道出鞘的利剑,让人不敢直视。

在中年人对面,赫然便是望月楼的楼主,毕秋业。

面对这个中年人,哪怕是后天境五重的毕秋业,也表现的毕恭毕敬。

因为眼前这个中年人,就是海州李家的现任家主,李东盛。

“李先生,事情就是这个样。”毕秋业将望月楼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李东盛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散,他呵呵笑道:“后生可畏啊,听你这么说,这个叫沐风的小子,倒是有几分剑魔莫铭堂当年的风采。”

说完这番话,李东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

“陈先生,要不您还是请回吧,我们家主今天正在陪一位重要的客人。”山脚下,一名身穿华服的老者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