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疑惑,“为什么啊。”

她想不通,自个儿同为女子,且是丫鬟,伺候是她的本分,为何大爷不喜欢。

苏儿捂嘴一笑,没有吭声。

起初她也想伺候夫人,但大爷完全不准他们插手,对待夫人小心翼翼的似对待一件绝世珍宝,她便知道,日后啊,都不需要他们伺候了。

大爷这是吃醋呢。

晚间,室内已经熄了烛火,魏景薇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身边女子的幽香也不时钻进他的鼻尖,让他心头刚刚熄灭的一团火焰,再次熊熊烧起来。

努力平息了那团火焰,江寅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刚躺好,怀中女子似是做梦,低声呢喃,不时蜷缩着朝他怀里磨蹭着靠去,两人紧贴在一块儿。

“咕咚。”

他咽了口口水,身上某处像是即将要爆炸,他小心翼翼地抽回了手臂,旋即起身走进了沐浴间,冷水淋身,才让他压制住了自己。

他低头苦笑,虽说两人已经圆房,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压抑了这么些年,总算如愿,他可不就放纵了些。

但她刚刚经历,自然是不能敌他。

每晚他都要靠自己的毅力,活着冷水来压抑那一股子欲望。

回到床榻,女子已经睡熟了去,江寅白无比满足的把她拥入怀抱,像是拥抱住了所有的幸福,带着浅浅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魏家自从魏瑶希一事儿后,便再无了消息,再次来消息时,魏瑶希已经失踪了两日。

魏父急忙来信,要他们帮着找人。

两人一块儿到了魏府,魏父已经焦急地等待在门口,见两人到来,忙招呼着进去,脸上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刚一坐下,丫鬟上好茶便下去,他不住的长吁短叹,“冤孽啊。真是冤孽啊.....老夫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如此女儿来,这是....这是活生生要把我气死我.....”

魏父说着是真的来气,他娇生惯养好好长大的女儿,居然不要名声,也不管父亲和家里人的名声,居然跟别的男人走了。

人消失了两日,如今找到,也什么都说不清了.....

“父亲怎么会放她一个人离开呢。”魏景薇淡声道。

魏父叹了口气,端起茶牛饮一口才道:“我哪里敢放她一个人,派了婆子把守,跟门房也交代了,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能放她一人离开,谁知道......”

“她不知从何处招来了丫鬟的衣服,改变了发髻装束,偷溜出去了.....我多方打听,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去往了何方,所以。”他眼神看向江寅白,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能找你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