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们管!什么人都要来管我萧渐清是吧!滚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萧渐清一瞬间站了起来,身体里的火药被点,瞬间暴怒。

侍卫无奈闭嘴,得罪不起。

一脚踢到门口石狮身上,萧渐清对着门口吐口水,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将军府。

他现在只想去找阮诗诗,那个无论如何都会理解他的温柔女人,只有她的温柔乡可以接纳他现在这颗受伤的心。

萧渐清很快找到客栈,来到阮诗诗的房门口,敲门。

早已在床上睡下的阮诗诗突兀地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她疑惑翻身,静静倾听,果然有人在敲门,回应道。

“谁啊?”

“诗诗,是我。”

阮诗诗惊喜,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拿过一旁的袍子披上。

她甚至顾不得穿鞋,光着脚。

“来了!”

她三两步跑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直接扑到了萧渐清的怀里。

“主君,妾身真的好想你啊。”

萧渐清很是受用,回抱阮诗诗,他拉住阮诗诗的手,坐到了床边。

“主君都好久没来看人家了,还说要让我搬回去住呢,这也没了下。”

阮诗诗嗔怪道。

“哎,你是不知,今日……”

不听阮诗诗说什么,萧渐清自顾自地倒起了苦水,一直说宋蕴宁一家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让他难堪的事情。

“什么

!那宋蕴宁简直太蹬鼻子上脸了,身为大娘子不说替主君分忧就算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主君下不来台!主君快别气了,诗诗在这陪着你呢,无论如何妾身都会一直陪伴主君的,我阮诗诗会一直等你。”

她不停地安慰着萧渐清,用手轻拍萧渐清的背,以示安慰。

“还是诗诗懂我。”

萧渐清很是感动,直接在阮诗诗这里住下,也不打算回将军府了。

不远处,两名侍卫透过窗户,将这客栈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次日清晨

未入睡前,阮诗诗便上心托了小厮将朝服带到客栈来,萧渐清还没睁眼之时,她便忙活起来了了。

衣服略有褶皱,好生整理一番,平平整整的挂了起来。

阮诗诗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高兴。

自从萧老夫人下令让她从将军府搬出来到现在,她都没能替萧渐清打理衣物,服侍萧渐清上朝,久违的自豪感又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来到床前,萧渐清正闭着双眼沉睡。

阮诗诗温柔呼唤:“主君,该起来了,到上朝的时辰了。”发现萧渐清没有动作,她伸手拍拍萧渐清的脸,意图叫醒。

“啊?噢。”

萧渐清睁开眼,视线模糊。

冬日的清晨气温低下,天光极暗,总是让人不想从梦乡中醒来。

简单梳洗后,萧渐清穿上阮诗诗替他打理好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