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糊涂啊!怎么忘了此点?

姬辄重伤,使得士气更叫消沉,若不是祝史挥和石魋把个人魅力挥到极致,人心早就没了,人心一没,城离破也就不远了。

子伯季子攻杀三天,没有拿下城池,他急了,打算第四日亲自带军攻杀,可是第二日却现,眼前的城池,早已经没有了姬辄,石魋,祝史挥等人影子,就连军队也没有剩下几个。

子伯季子不明白,怎么人就没了,后来才知道,原来石魋早就留了后手,此城有密道,通往城外荒芜处的密道。

不过他也不担心,因为他相信姬辄的前面还有蒯聩的军队等着他呢?

果然姬辄再次遇到截杀,祝史挥战死,石魋和姬辄化妆成老农,才逃得了性命,二人急乎乎往宋国去了。

再说卫国都城,蒯聩又回到了卫候宫,他看着跪倒在他面前曾经嘲笑过他的敌人,公子朝,弥子瑕,君起,郢,黔,王孙贾,史?,蘧伯玉,颜浊邹…….

畅快的大笑起来。

“你们想不到吧,寡人还有一天会回来!”蒯聩一副胜利者模样道。

公子朝和弥子瑕见闻忙摇尾乞怜求好道:“君上威武雄风,我等早就知道姬辄小儿不是君上对手,只恨我等没有早起事,否则今日孔大夫的功勋就是我等的了”。

二人的话引得殿中其他人一致鄙夷,蒯聩却是很享受了一番,然后坏笑道:“是吗?”

“是,是,自然是!”公子朝和弥子瑕急忙拍胸脯道。

蒯聩见状更是得意了,他道:“很好,很好!效忠寡人,此时也不晚吗?这殿中有那么多的乱臣贼子,你们俩杀几个,寡人就认为你们是寡人的人,如何?”

公子朝和弥子瑕闻言先是一喜,接着啊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殿中的人不是卫国的贤者名宿就是蒯聩的亲兄弟,让他们杀几个,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怎么,不愿意?”蒯聩语气一寒。

“既然不愿意,褚师比把他们俩拉出去给寡人砍了”

“诺”褚师比显然以前与两人有仇,听到蒯聩的话后大喜,一招呼军士,拉起二人就往殿外走。

公子朝和弥子瑕反应过来嚎啕道:“你不能杀我们,我们一个是宋国的公子,一个是晋国的公子,杀了我们,你就相当于宋国和晋国开战,开战!”

二人本以为此话能吓住蒯聩,可是没有想到蒯聩嘲笑起来;“宋国公子?你不过是与头曼(宋景公)争储失败逃难过来的无家之犬而已,寡人相信杀了你,宋国不仅不会兴罪卫国,还会高兴卫国的所作所为呢?”

“至于晋国,公子?哈哈,弥子瑕,你多久没有回晋国了,你知道你们的晋国现在是什么样了吗?”

“寡人告诉你,晋国或许不会过十年就会被韩赵魏三家瓜分,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你说那三家会怎么对待你这个前朝余孽呢?”

蒯聩阴笑道。

“啊!你不能杀我们,不能杀,我们帮你杀这些人如何,求你放了我们,就当我们是个屁”

弥子瑕和公子朝听到蒯聩的话吓的屎尿都出来了,此时他们的美貌风度早不复存在。

“拉出去砍了”蒯聩厌恶道。

“蒯聩,你不能杀我,不能!我是齐国中军镇军将仲由的连襟,你杀了我,你要知道后果……”弥子瑕被军士拉走,还是不死心,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