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所言极是,虽说张庭与陈兰、雷薄联合在一起,兵力号称达到000之中,不过老夫以为,他们联合出动的可能性不大,可以逐个击破。”“怎么说?"袁华想听听司马徽的建议。

司马徽略作思考,“陈兰、雷薄之所以叛离寿春,是因为他们打着大汉的确其实,有正统之名,可是跟黄巾军合作的消息若是传出去,他们日后就别想立足了,因此老夫揣测,两人是想诱使张庭攻打寿春,而他们黄雀在后,只要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围杀黄巾余孽,占据寿春将顺理成章。”呃!

袁华真是愣住了,一个小小的陈兰、雷薄都有这么中的心思,老子这么单纯的人,能活过几集啊。

古人的谋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其实陈兰雷薄,即便与做出与张庭结盟的样子,也出师有名,他们之所以要与黄巾贼提结盟,无非是想要让张庭放松警惕罢了。”

司马徽想了想了,“若是我们派人假冒陈兰雷薄之兵,引诱黄巾贼寇进入埋伏圈中,只要他们进入埋伏圈,莫说是两千人,便是两万人也不足为惧,只可惜南城区要

重建了!”

噗!

袁华喝道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什么意思?”

“自然是将黄巾贼寇引入南城区,然后利用火攻,将他们活活烧死!”

袁华不理会司马徽说了什么,直接唤醒系统问道,“系统,计算一下南城区重建大概需要多少钱。”

沉默之后,系统给出了回应,“大约需要500——1000个金币。”

“卄~那可是500万——1000万不等的钱币,”袁华眉头皱成了川字,“心底默默咒骂,这个计划肯定不成啊,出发你给我从什么地方弄出1000万来。”

“此法甚妙,"袁华强装笑言,“只是南城区里里外外居流民、百姓无数,寿春禁不起这么折腾,还是另想点别的法子。”

司马徽再出一计谋,“寿春附近也有数座城池,老夫听闻黄巾贼寇之前也想过要下山,结果刚好周围几座城接到曹操的动员,大部分兵马去了北方作战,张庭就是被他们给吓得不敢外出,才延迟了作战,老夫可以休一封与曹操,让他将各个城市的兵马放回来,这样的话张庭行动就会有所顾虑,咱们也能赢得时

间发展。”

袁华无语,这办法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六天后张庭大军压境,来回信,不可能让别人正在这么短时间赶回来。

“还有计谋吗?”袁华无奈的探头。

司马徽变得严肃起来,再拜首曰,“主公莫怪,刚刚的几个主意,的确可行,老夫说来只是让主公能够鉴别,想考考主公在战略上面的能力。

“主公若是想要全歼张庭势力……”

袁华知道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可是司马徽误解了自己,因此他才会主动开口,解释自己的话,“老先生,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不并没有想要全歼张庭的势力。”

袁华稍稍停顿,司马徽也露出诧异的神色,难道主公是想要收服张庭为自己所用。

这也是可行的,毕竟将黄巾余孽收到自己名下,历年来有很多人都采取过这种计策。

袁华咬牙切齿开口,“本侯是想要将张庭、陈兰雷薄两方势力全部消灭,奶奶个腿的,我就想佛系种田,他们天天来骚扰,这个仇不报,誓不为人!”

司马徽惊到了,两方势力全部消灭?

天啊,对于寿春来说,这显然是超出能力之

外了。

啥叫“佛系种田”?

司马徽脸色的问号越来越多,不过袁华说要打,那就没有办法,司马徽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行。

“同时消灭两方势力的话,倒也是可行的,陈兰、雷薄有意让张庭为马前卒,如果有办法让他们两方产生矛盾,产生冲突的话,主公就是背后的黄雀,可以坐收渔利。”

换位翻转,唯有如此,才能扭转乾坤。

袁华惊喜,神情期待,“那要如何做,才能让他们产生冲突呢?”

司马徽略作思考后,凑到袁华耳边,“主公,我们可以这样. 在司马徽这边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袁华开开心心的离开。

策略什么的,袁华大概率没有记住,有司马徽在,自己这个大B0SS,难道还要自己动手不成?

袁华将杨清留在司马徽处,毕竟领兵打战的人是杨清,自己可不想上前线。

在后方稳坐泰山,喝喝茶茶吃吃酒,看看姑娘唱歌跳舞,这才是人生吗。

扬清的任务是,记住司马徽的带兵策略后,立即开始着手准备和部署。

而袁华离了司马徽,回到侯府。

刚刚有人来报告,说百

姓抓了养鸽人,现在侯府等着袁华回去定夺生死。

好在司马徽的办公室与侯府不远,袁华转身就回来了,此刻侯府被愤怒的百姓团团围住。

而在百姓们包围圈中间,街道上躺着一个将死之人,在地上不断的扭动求饶。

还有几个妇人,小孩和老人,袁华有情报,他们是养鸽人的家属,竟然都被抓了过来。

“诸位,我真知道错了,虽然我以前加入过黄巾军,可是我的心已经归于城主,归于大汉了,给我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可好?”

“儿子你别哭啊,是你老子害了你,放心好了,老子一定会救你的!”

围观的百姓并非木头,也是有情有义之人,若是看养鸽人没有家人老小,只怕在家中就被活活打死了,还有机会来到侯府?

有百姓碎了一口,“王明全,你也不用卖惨,自己做的什么好事心里没点数吗,若不是你的缘故,咱们在寿春,跟着城主大人,有田种,有饭吃

,哪里有什么战争?”

“你也知道自己有儿子了,你也知道自己上面还有老母亲?自己昧着良心给黄巾贼做耳目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