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兄,你说那张庭,该不会对我们营地的防备,心生不满吧,毕竟咱们请他过来驻扎,结果还像防贼一样防贼他,到时候下面的兄弟,别有什么想法,闹出矛盾来?”

很多事情,雷薄都是听陈兰拿主意,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担忧。

“黄巾贼寇这么多年来被官府围剿,早就草木皆兵,人人自危了,陈兄弟说的事情,真有可能,要不然,我亲自跑一趟过去解释一下?”

陈兰喝了口杯中酒,略作思考,“罢了,那一面有张庭驻扎,其实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保护,要不这样,我们把与张庭相近的那些拒马给撤了,他们也不要紧张兮兮的,不然明天去到寿春,他们都没有精力做炮灰了。

“这样会不会不好,毕竟我们与黄巾贼寇驻军一处,已经有很多兄弟心生不满,若是再撤掉拒马的话,日后传出去,对我们的名声也不好。”

“怕什么,只要最后的结果是,我们面杀了黄巾贼寇,取了张庭的项上人头,日后就峰有人再敢说什么了。”

邀请张庭过来驻扎,陈兰雷薄也是做了一番准备,就连驻军的营地

帐篷,粮草都有准备。

毕竟古人都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先给张庭他们一点小恩小惠,事情办起来就方便了。

今夜倒是月色撩人。

若是从远处看,两股势力的营地并无二异。

此时,从陈兰军中出来些许士兵,趁着夜色开始撤掉设在两军营地中的拒马。

如此一来,两股势力看着,倒像是融为一体了。

张庭来到陈兰为自己准备的营地中,看见那些帐篷,那些粮草,不由得心中警惕起来。

“谢家路,你派人去检验一下,看看这些帐篷是否有埋伏,另外要仔细检查一下,若是走火的话,会不会火烧连营。”

“是!”

过了一会儿,谢家路就回来了,他带入检查了整个营地,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渠帅,营地中并无陷阱,另外防走火也做的不错,他们似乎并没有打算在营地上动手脚。”

张庭点点头,随后又命道,"雷朋,你带人去检查一下粮草,看看是否有火石之类的易品,另外着重看看,粮草之中是否下毒。”

“是!”

过了一会儿,雷朋也回来了,他仔细检查了粮草,也没有发现

可疑之处。

“渠帅,粮草都很干净,看来他们也没有打算利用粮草,来毒害我们。”

张庭有些奇怪了,营地、粮草都没有动手脚,然而陈兰雷薄却邀请自

己过来驻扎。

此时,在外面监视的士兵来传消息,“渠帅,陈兰、雷薄那边,他们正在悄悄扯掉拒马,让我们的营地与他们的营地连接在一起!”

谢家路、雷朋惊了!

张小成惊了!

众多黄巾头领也惊了!

张庭更是勃然大怒,“这两个畜生,原来是想利用营地、粮草,来让我们放松警惕,多半是想半夜以后,突袭我们!”

“小成,你传令所有兄弟,今天夜里必定会有一场恶战要打!”

张庭想了想,“我们将计就计,在营地中躲好,只要他们敢靠近营地,咱们立即点火,将其围杀,然后反攻他们的营地!”

“诺!”

命令悄悄在黄巾各部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