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国时间年6月2日,晨光初破晓,天际泛起鱼肚白,张角立于八十万大军之前,身着黑袍,眼神如炬,身后是浩浩荡荡的黄巾军,气势如虹,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凝视着前方的袁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高声喝道:“袁绍、袁术,尔等鼠辈,可敢出营一战?”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挑衅。然而,袁营之内,却是一片死寂,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吹动。张角的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怒意所取代。

“哼,莫非是吓破了胆,不敢应战?”他轻蔑地啐了一口,随即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派斥候进去探查!”

几名精干的斥候应声而出,他们身形矫健,如同猎豹般迅速穿越营地,悄无声息地接近袁营的每一个角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角的耐心也在逐渐消磨,他来回踱步,不时望向袁营的方向,心中暗自盘算。

终于,一名斥候匆匆返回,脸色苍白,似乎有什么惊人的发现。他跪倒在张角面前,颤声道:“大贤良师,不好了!袁营内空无一人,连灶火都未留,显然是已经撤退了!”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张角身形一晃。他猛地回头,目光如刀般射向斥侯,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斥候不敢抬头,只能重复道:“袁营已空,袁绍、袁术兄弟俩趁夜撤退,不知去向。”

张角闻言,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怒极反笑,声音却冷得如同寒冰:“好一个袁绍、袁术,竟敢如此戏耍于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周围的黄巾将士见状,无不愤慨填膺,纷纷请战,誓要追上袁军,一雪前耻。张角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此时愤怒无济于事,必须冷静应对。

“传令下去,”他沉声道,“全军立即整备,增派斥候,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袁绍、袁术的下落。同时,加强警戒,防止敌军偷袭。此战虽败,但黄天当立,我等仍需继续努力,以图大业!”

言罢,张角转身离去,背影显得异常坚定。他深知,这一战虽然未能如愿以偿,但黄巾军的信念与斗志却从未动摇。未来的路还很长,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够推翻腐朽的朝廷,建立一个真正属于百姓的神国。

在神国时间年6月28日的黄昏,黄巾军营地内,篝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疲惫而坚毅的脸庞。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围坐在中央,他们的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决绝。这时,一名风尘仆仆的黄巾斥候匆匆而至,跪倒在三人面前,喘息未定,却急不可耐地报告了那个足以震撼整个黄巾军的情报。

“禀告大贤良师,袁绍与袁术所率的四十万大军,已悄然撤退至豫州,意图不明,但兵力之盛,实为我军前所未见。”斥侯的声音虽轻,却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张角闻言,眉头紧锁,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仿佛要将这份愤怒与无奈深深刻入大地。“四十万大军……哼,好一个袁氏兄弟,竟能集结如此庞大的力量。但天不亡我黄巾,此等困境,亦是我等试炼之机!”他的声音虽显沧桑,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宝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忧虑。“兄长,袁绍、袁术皆是世之枭雄,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我军虽众,但连日征战,已显疲态,若此时与之硬碰,恐非上策。”

张梁则显得更为激进,他站起身,拳头紧握,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二哥所言差矣!我黄巾军自起义以来,何曾惧过强敌?袁绍、袁术虽强,但我等亦有天命所归,岂可轻易言退?当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其巢,方显我黄巾儿郎本色!”

张角缓缓摇头,目光深邃。“三弟勇武,吾心甚慰。然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军当前,首要之务非是硬拼,而是保存实力,以待天时。豫州之地,袁军既占,我等便转攻平原、济南、乐安三郡,此三处乃袁军后方,攻其不备,或可收奇效。”

张宝闻言,点头赞同。“兄长之计甚妙,既能避敌锋芒,又能扰乱敌后,实为上策。我等当速速部署,不可迟疑。”

张梁虽仍有不甘,但见两位兄长意见一致,也只得按下心中战意,拱手道:“既然如此,小弟愿领兵前往平原郡,誓破敌阵,以报兄长知遇之恩!”

张角欣慰一笑,拍了拍张梁的肩膀。“好,我儿英勇。但切记,用兵之道,在于智而非力。务必谨慎行事,切勿轻敌。”

夜色渐深,黄巾军营地内灯火通明,三兄弟及众将领正紧锣密鼓地商讨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他们知道,这场战争远未结束,而每一个决定,都将决定黄巾军的未来命运。在神国的土地上,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神国时间年6月29日,晴空如洗,阳光洒满了大地,却似乎无法驱散即将到来的阴霾。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黄巾军的旗帜如同蝗虫过境般迅速席卷了平原、济南、乐安三郡,所过之处,百姓流离失所,城池化为废墟。然而,就在人们以为这场浩劫将无休止地蔓延下去时,黄巾军却突然停下了他们征伐的脚步,选择了一个相对隐蔽且安静的地方,开始了他们的休养与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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