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队所有人坐在会议室里面,面前的屏幕上播放着那些人被做实验时的录像,看着那些人将药片放在被束缚的人嘴里,接着床上的人因为药物的原因开始扭曲这个人看起来很不舒服,池聿盯着视频里面的人,药片的作用看起来像是毒品,池聿想起来应啸说的话,研制新的毒品挑战他们的底线。

萧铭看着屏幕上的视频突然明白了应啸为什么把这个U盘给自己,应啸他看见了这里面的东西,也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件事,或许有更多的人会被抓到这里,进行药物实验,萧铭想起来的应啸的最后一句话和一个名字,萧铭站起来来到外面拨通了监狱的电话,让他们把杨礼超单独关起来,就在这时办公司的门被推开,门口站着韦骞,他的手里面还拿着一些资料,萧铭和韦骞对视的瞬间,监狱那边出现了变故。

坐在审讯室里面的池聿看着面前突然来自首的韦骞,询问道:“你不是要自首吗,说说吧你做了什么事情?”

韦骞将面前的资料交给池聿说道:“这里面都有,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我可以告诉你们。”说着亲手将自己面前的资料打开,双手交给池聿。

池聿看着面前的档嗤笑了一声,“你还真是的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连口供自己都写好了,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和我们调查出来的一样?”池聿翻了一下手里面的档反问:“程南在什么地方偷听了你们的对话?”

韦骞面不改色的说道:“在我们第一次商讨这个基金的时候,我们在茶楼的包间里面商量这件事情,程南碰巧也在这家茶楼里面谈生意,正好我去外面点菜,回来的时候碰见了程南,就和他简单聊了两句,我就知道他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期间尝试和他谈合作,但是被程南拒绝这才动手杀了他。”

池聿看了一眼手里面的档和上面交代的差不多,不免开始怀疑是不是韦骞将这些东西背下来,韦骞看着池聿又看了一眼站在监控室里面的萧铭,“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些都是我自己亲手写出来的,也是我动手将他们催眠进行自杀,你们也不用怀疑我是不是将这些东西背了下来。”

池聿看着面前的人两人开始一场别人看不见的争斗,池聿手里面的笔开始有意无意的敲着桌面,韦骞一下就注意到了,视线落在了池聿手里面的笔上,接着看向了池聿,池聿发现韦骞似乎在顺着自己,池聿察觉到不对劲将手上的东西停了下来,韦骞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怎么池教授不敢了?”

池聿微微蹙眉看着韦骞,“你刚刚在顺着我的意思走,那要是这样说的话,韦骞先生你的心理学应该很厉害才对,你催眠其他人还需要药物辅助吗,而且你这上面并没有交代,你对死者用药物的事情,那是不死可以说你在替谁挡罪?”池聿说着舒缓了自己的眉毛,盯着韦骞的表情。

韦骞脸上的笑僵硬了一下,接着变化了自己的坐姿,接着回道:“那你就说错了,三个人里面我只有张谦用了药物辅助,至于为什么这上面的没有写到,那是因为我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因为这个药物是张谦自己喝下去的,我并没有动手,张谦其实一直都在服用精神类药物,至于为什么你们没有找到这些东西,是因为在他死之前我将他全部的信息已经删掉了,他吃的药也是我开的,所以我会定量给他一些药物,没想到这些药竟然帮了我。”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程威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韦骞,“现在根据他提供的证词以及你们找到的证据一并交给司法机关,现在正式结案!一会儿司法那边会有人过来,现在马上准备好东西。”

池聿刚想反驳什么,就在转头的时候看见韦骞的表情有一种如释重负和不甘心的复杂情绪,池聿看着面前板着脸的程威没有说话,只是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韦骞,韦骞看见池聿的眼神笑了一下。

池聿觉得很奇怪,有些不甘心的想要找到证明不是韦骞的证据,可是不管是证据还是韦骞提供的证词都将韦骞是凶手而做实,池聿现在突然觉得韦骞一定要去监狱可能是为了什么,池聿想起来杨礼超,找到萧铭拉着他就朝着临塬市的监狱的方向赶过去。

两人赶到的时候听到狱警议论,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面的罪犯刚刚暴乱了一阵,池聿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找到这里的一个队长问道:“杨礼超现在方便让我们见一下吗?”

“可以。”

池聿和萧铭坐在一个小型审讯室里面,看着狱警将人带到两人的面前,杨礼超看向萧铭:“多谢萧队长的电话救了我一命,不知道这次两位来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定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池聿刚开始有些疑惑,听见杨礼超的话池聿明白了,之前萧铭打了一个电话给监狱,让他们给杨礼超换了一个房间,这次让他躲过一场暴乱,现在杨礼超能活下来就是萧铭那通电话,池聿明白之后反问道:“你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就可以了。”

杨礼超笑了一下:“我知道的?我知道不多只是和最近的案子有些关系,临塬市西郊的精神病院里面不是看病的,而是制药的。那个人我见到了是个女人叫应雅晖,池教授应该认识吧,我记得他还威胁过你。她买下那个医院无非就是利用地理位置做一些研制药物的工作,那里面的人也无非是试验品而已,那些人是他们利用公益招来的,应雅晖这个人我没有看见她完全的样子,只是知道在她的左手食指上面长着一个黑色的痣,我和她见过两面一次是在谈论会上,一次是在一家药厂里面,两次我都是带着口罩的。还有就是应雅晖身后的人我不知道什么情况,第二次我见她的时候,在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对面的人说什么毒品研制计划,后面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