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一次见面(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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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一块黑色的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醉月楼。
楼内,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的门窗上跳跃,仿佛也跟着那楼中之人的情绪起起伏伏。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脂粉的甜腻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里。
江悦慈伏在桌上,眼神迷离,双颊因酒意染上了一抹绯红,恰似春日里盛开得最娇艳的桃花。
她手中还紧紧握着那半杯残酒,酒水随着她微微的颤抖,在杯中晃荡着,嘴里不时嘟囔着些旁人听不清的话语,似是在倾诉着满心的委屈与哀愁。
慕屿也就是江逸轩褪去易容术,静静坐在她身侧,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美玉,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他那一头乌发用一根墨色丝带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慵懒的韵味。
剑眉斜飞入鬓,浓密而有型,似那山间墨竹,透着一股英气。
一双眼眸犹如深邃的夜空,星辰点点,那里面此刻满是怜惜,眼眸流转间,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只需轻轻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
高挺的鼻梁下,那微微泛红的薄唇,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似笑非笑时,更是惑人至极。他的面庞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却又不失柔和,在这暧昧的烛光映照下,仿佛被笼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当真是有着绝世的容颜,任谁见了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轻轻拿过江悦慈手中的酒杯,放到一旁,这动作优雅而自然,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柔声道:“小慈,莫要再喝了,再喝这身子可受不住了。”
那声音,宛如山间清泉淌过石缝,清冽又动听,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
江悦慈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向眼前之人,恍惚间觉得这面容既熟悉又陌生。
至于像谁却又因酒意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伸手想去拿回酒杯,带着几分娇嗔道:“不,我还要喝,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如何。”
她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慕屿的手背,那温热而细腻的触感,让她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江逸轩无奈地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手上的温度让江悦慈微微一颤,她想要挣脱,却没什么力气。
慕屿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缓缓开口说道:“小慈,你心中有苦,不妨同我讲讲,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些,总好过这般拿酒来折磨自己呀。”
江悦慈听闻这话,眼眶一下子红了,那些平日里强压在心底的事儿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她带着哭腔说道:“你懂什么,这世间诸多无奈,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份简简单单的安稳,可为何却那么难,人人都戴着面具,我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说着,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烛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影,就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一般。
江逸轩心中一紧,他知道江悦慈这些日子以来遭遇了不少算计与刁难,只是没想到竟让她这般心灰意冷。
他握紧她的手,目光诚挚,认真说道:“小慈,这世上虽有诸多伪善之人,但总有真心待你的,你且放宽心,往后的日子还长,我……慕屿定会护你周全,不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在这承诺的瞬间,已将整个世界都扛在了自己的肩头,只为眼前之人能重展笑颜。
江悦慈听着他的这番承诺,心底涌上一股暖意,酒意似乎也褪去了几分,她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自称慕屿的人,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可那眼中的关切与真诚却不似作假。
她轻吸了一口气,问道:“我们不认识,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我又凭什么信你呢?”
“怎么会不认识呢,我们认识十年了,对不起小慈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弟弟江逸轩,我叫慕屿,我是东芜国的太子。
十年前东芜内战,我惨遭暗算受了伤,恰巧碰上出来踏青的江逸轩,那时的我要躲避暗算,与我的暗卫走散,无处可去,逸轩收留了我把我安置在别院给我找大夫疗伤,他每日都会来陪我,直至我伤好了。
他说他要和我学武功来保护阿姐,我答应教他武功,有一天晚上,东芜的人错把他当成我,等我赶到的时候,逸轩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临终前让我替他保护好你,对不起,我照着他模样易容成了他,我顶替了他成为你的弟弟,对不起。”
慕屿看着趴在桌上的江悦慈,抬手轻轻为她拂去脸颊边一缕发丝,手指修长而白皙,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有些缘分,一眼便是一生,小慈,你只需知道,我慕屿从不说虚言,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江悦慈看着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也许是此刻的她太需要一份依靠,哪怕这份依靠不知能维系多久,也足以让她在这冰冷的世事中寻得片刻温暖。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似是有人闹事。
那喧闹声打破了这楼上片刻的宁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逸轩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犹如平静湖面骤起的寒风,瞬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分温度,可看向江悦慈时,又瞬间恢复了那副温柔模样
他轻声说道:“小慈,你在此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定不会让这些琐事扰了你的清净。”
说罢,他起身整了整衣衫,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月白色长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衣角处那精致的云纹刺绣若隐若现,更显华贵。
他阔步朝着楼下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那背影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屿回来时江悦慈已然睡去,慕屿轻轻将江悦慈抱起,送她回了家。
他说他要和我学武功来保护阿姐,我答应教他武功,有一天晚上,东芜的人错把他当成我,等我赶到的时候,逸轩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临终前让我替他保护好你,对不起,我照着他模样易容成了他,我顶替了他成为你的弟弟,对不起。”
慕屿看着趴在桌上的江悦慈,抬手轻轻为她拂去脸颊边一缕发丝,手指修长而白皙,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声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有些缘分,一眼便是一生,小慈,你只需知道,我慕屿从不说虚言,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江悦慈看着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也许是此刻的她太需要一份依靠,哪怕这份依靠不知能维系多久,也足以让她在这冰冷的世事中寻得片刻温暖。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似是有人闹事。
那喧闹声打破了这楼上片刻的宁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