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没有。”西门哲坚决否认。

“皇上明鉴!”苏染画无惧皇上的利眸,淡然道。

“老奴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陈福扑通下跪,信誓旦旦的道。

“陈公公服侍本宫多年,本宫自然了解他的品行。”白盏凤低垂下眼睑,看了下陈福,转向西门哲,语重心长的道,“哲儿,你年纪轻,做出一些有违常规的事在所难免,只要你能知错改之,你的父皇不会重罚你的,若是抵死不认,你可是知道后果的,若你有个轻重,岂不是令瑶妃娘娘伤心?”

“没有的事,让我怎样认?”西门哲瞪向陈福,大声道。

“皇后娘娘一开始就信了陈福,我们也无法争辩了。”苏染画淡淡的道。

“有辱皇家颜面的事,老奴岂敢乱说?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陈福拍打着自己的脖颈,道。

是要掉脑袋,就算皇上不取,我也会取!苏染画瞧着陈福的演技,心中冷笑。

“朕不是已经让你离开了?何故又跑来放什么风筝?”西门显楚盯着苏染画,问。

“皇上,”不待苏染画回答,白盏凤插口道,“瑶妃娘娘将西王关在春林苑的本意,臣妾也有所耳闻,知子莫若母,想必瑶妃娘娘对西王的心思是最清楚不过的。西王年纪轻,可以看做无知,可是北王妃的行径就让人不得不揣摩了。夜里与南王的事虽然有一番说辞,可是既然皇上让她离宫,为何她又不顾一宿的劳累,与西王放起了风筝?而陈福,他一个奴才能有多大的胆子敢编排王爷与王妃?”

没有及时出宫,放风筝就是理由?苏染画觉得好笑,前生她执行任务时,可是三天三夜不用睡的,当西门晚在锦阳宫外拦住她的时候,她可是没有一点困意。就算放风筝时借口离宫,也是她故意装出的困意。

当时,她是抱着想多了解一下苏染画的过去的心理,才跟着西门晚走的,当意外的碰到西门哲时,她想走也来不及了。若是她一开始就知道会碰到西门哲,她一定会借故推辞掉西门晚的。

此时听了皇后的一番话,苏染画已经想到,自从春桃告诉西门晚她被皇上召进宫,一张阴谋之网就已撒出,若西门晚与她不是一伙的,那么定然是被这个女人利用了。

想到此,苏染画平静的反问,“皇后娘娘不是也没睡么?还有精神请皇上来御花园。”

白盏凤没料到苏染画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反过来质问她,心中怒意横生,轻轻一笑,“你没见本宫的黑眼圈有多重吗?莫不是疑惑你的行径,本宫何苦要请皇上过来?”

接着,白盏凤转向西门显楚,微微颔首,“臣妾不瞒皇上,臣妾就是觉得北王妃的行径太过奇怪,才特意叫皇上一同来御花园瞧瞧,但是臣妾万万没想到北王妃的胆子要更大的多,全然不把先前臣妾在锦阳宫时对她的嘱咐放在耳中。”

看来皇后的这一手可是做好了十足准备的。苏染画听着皇后的辩解,暗自冷笑,自从得知自己被召进宫到弄出这些安排,可算是动作迅速。现在想想,能够在御花园放这么久的风筝,却没惊动到任何人,许是也要感谢这位皇后娘娘的格外照顾呢。

“当初让苏染画嫁进北王府的缘由,本宫就认为该慎重斟酌一番,夜里的事虽然看起来是南王有错在先,可也不能不想下北王妃的自身,而宫里有关西王与北王妃的传闻也不能说是空穴来风,本宫记得当时北王妃被关在刑事房大牢,西王可是特意为此执意闯入呢。”

白盏凤继续道,“纵观前后之事,本宫之见,他们二人定是庆幸晚公主被太后叫走,有了独处的机会,趁机做出越轨之事,时间长了也定然不敢,只是短暂的一个表示,不想正巧被陈福看到了。”

白盏凤长篇累牍,总算把她想要说的都说了。

“看来朕得依老规矩验证一下陈福的话了。”西门显楚炯炯的目光盯着西门哲与苏染画,沉声道。

谎话也有验证的方式?苏染画很是好奇。

但是,西门哲听了西门显楚的话后却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

*********今天又到了中秋节,诺晴在此祝亲们中秋快乐,天天喜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