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弥杉眉头一紧,低头一看,卡梅隆的一只手正像蛇一样盘住他身体,慢慢向上蠕动。

“卡梅隆!”弥杉怒道,双手止住他的动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卡梅隆恍若未闻,脸也凑了过去,满含情欲的气息喷在弥杉侧脸:“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第一次在元首府的走廊遇到弥杉就惊为天人,还不知道他是谁就上去搭讪,趁机摸了弥杉的手,那白皙细腻、骨节分明的手让他欲罢不能,结果美人大怒,用什么刺了他的眼睛,骂骂咧咧离开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元首义子、西方将军弥杉,正愁没有机会再见,没想到送行时弥杉主动找到他,说要一同前往格木市。很显然,小美人有什么算盘,但他愿意接招,这种目标征服起来才有滋味~

“我说过,有了你,根本不需要去花园…只要你愿意陪陪我,花园的事我都告诉你…”他一边说一边张开五指,每根手指瞬间伸长蠕动,像五条蛇一般几乎爬满了弥杉整个躯干。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弥杉咬牙道,他感觉身上被冷血动物爬过似的寒毛直竖。

“有没有兴趣,试过才知道。”卡梅隆一手缠住弥杉将他按在墙上,一手扶住他的脸就要凑上去,弥杉绿眸一竖,金芒暗浮,卡梅隆像被击中了一般,身子一顿,巨大的身躯压住弥杉,头抵在他肩胛,喘着粗气道:“嗬,‘读取’吗,果然厉害…你尽管读好了,我不会放开你。”

他也调查过弥杉,知道读取不会伤了性命,结束后很快能恢复,如果他把弥杉搞到手就有了把柄,也不怕弥杉敢随便泄露他记忆里的秘密。他头痛欲裂,身体的某处却更兴奋了,急不可耐地贴上弥杉。

“你找死!”

几乎与弥杉这句怒吼同一时间,一只鬼手从窗边射了过来,直掐住卡梅隆的咽喉想把他扯下来,可卡梅隆的手仍旧紧紧缠住弥杉不松开。

钟齐跃下窗台,几步跑了过来,他此刻脸色比身上的夜行服更黑,另一只鬼手去掰卡梅隆的蛇手,他太阳穴青筋爆出,像是要发力撕碎这个老色胚。

“等等。”弥杉突然发声,他一边连接卡梅隆大脑,一边说:“进入花园还需要他,先不要杀。”

“好。”钟齐咬牙切齿,他加重手的力道,卡梅隆逐渐缺氧窒息,终于晕了过去。

钟齐忿忿地把他手指一根根掰开,将弥杉解放出来,卡梅隆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钟齐狠狠踢了一脚,问道:“将军,接下来怎么办?”

弥杉整理衣服说:“我擦掉了跟我相关的记忆,等他醒来只以为一切顺利。后天他会收到接应点地址,在那里接受身份确认,通过后搭乘专车前往花园的所在地。”

弥杉看向钟齐:“那里似乎很偏远,我们若要跟踪不被发现,最好使用高空侦察机,西北这边的边防军有几架?”

钟齐面色严峻:“据我所知…没有。”

他迎着弥杉惊讶又不满的眼神解释:“大流行后的情况您也清楚,我国军费缩减大半,之前的很多装备老旧,淘汰后还没来得及补充。而且西北这边有高山天堑,相邻的蒙乌国和塔伊国都深陷内战泥潭,无力搅动风云,所以这边局势安稳,军备也少。”

“从其他地方调派呢?”弥杉问。

“璃城那边是有,过来要时间,关键是…卡梅隆还在这,调动侦察机会不会引起无端的联想?”钟齐有些犹豫。

他说的有道理,看来得想其他办法,弥杉淡声道:“把他弄到床上去,收拾一下,不要留下痕迹。”

“是。”钟齐应道。

“别忘了把窗户关好,然后去把相关监控抹了。”弥杉提醒。

他从宴会出来就溜进了卡梅隆的房间,开了窗户方便钟齐接应。虽然这里是天龙国境内,但今晚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生事端。

不一会儿,两人身影一闪,门轻轻关上,房间重归安静,卡梅隆侧卧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如之前熟睡的样子。

在一楼的某个房间,两个女人正在对话。

“帕夏,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还是觉得不太好…”阿娜坐在床边,看着帕夏在浴室里忙碌着,她刚洗了个澡,浑身散发着醉人的香味,只裹着一条浴巾在化妆。

“有什么不好?你没看到他看着我的眼神,有很强烈的感情在翻涌——我们是两情相悦,结合在一起不是很自然的吗?”帕夏一边画眉毛一边说。

“你们刚见第一面,几乎就是陌生人,怎么就两情相悦了?你知道他是谁吗?”阿娜觉得帕夏太冲动了。

帕夏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睛闪闪发亮,好像在回忆一见钟情的那一刻:“他简直是天神下凡,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重要的?而且他是父亲的贵客,肯定是个大人物,不会是穷鬼或者下三滥的,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哦,对了,说不定他就是那个将军!早知道我就答应参加宴会了~”她有些遗憾道。

阿娜低头,双手攥着自己的裙摆,声音小了几分:“帕夏,可这样做……对你的名声不好…”

帕夏脱掉了浴巾,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拿起一套黑色性感内衣穿了起来,美好的背面线条展露无遗。

她轻轻嗤笑一声说:“阿娜,我们什么时候在意过名声?面对这种帅哥可是要紧紧抓住机会搞到手,这是所有女人的梦想啊~对吧?”

阿娜看着她,脸上混杂着忧愁和无奈,她知道帕夏任性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动,于是叹了口气,轻声道:“是啊,你说得对,所有人都会嫉妒你的…”

“啊?你说什么?”帕夏已经换上一条轻薄的紧身小短裙,露出大片肌肤和修长的双腿。她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正侧头在戴耳环,没有听清阿娜的话。

阿娜抬头,脸上是惯有的温柔微笑:“没什么。我帮你打听好了,客房经理说‘将军住在三楼’,那层没有其他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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